“昏过去到底应该怨谁?你别污蔑我!”
姜苗苗不满抱怨,推搡着晏笈不许他继续往下做,娇软的嗓音压得低,有气无力地,却意外的勾人。
她没跟晏笈说清楚,晏笈疑心重,她说怀不了,他还以为是她在轻视他的“能力”,故而十分不满。
一手握住了她的腰,一手伸在脑后穿过她的发,制住后脑,狠狠压这靠近自己,热切地就吻了上去。
“你就是太闲,睡不着没关系,正好来做一场。”
本来刚开荤,气血方刚的男人如何忍得住,要不是因为伤流景搞来的意外突发事件,他恨不得直接把她拎到床上几天几夜下不来,哪里让她在这里三想五想。
“我是在和你说正事,你给我——喂!”
姜苗苗闷叫了一声,他竟然已经扯开她的衣裳闯了进去,她未曾出口的话都被堵了回去,身子猛地绷紧。
“这就是在干正事。”他在她耳侧低低地喘,动作是意外的轻柔,相比之前那一夜的激烈,真的算的是是他从未有过的温柔了。
两人的接吻一点都不少,她对他的气息熟悉到灵魂深处,就想现在他覆过来的唇,一定是温凉的、凌厉的、硬也软的。
有几分野蛮,有几分粗暴,像他这个人一样刚毅蛮横,冷硬的气息像是西北刮来的寒风,每一次都带给她新的感受。
她闭上眼,唇与唇严丝密缝地贴合,试探地舔,即刻烧起澎湃地烈火,急切、激烈,瞬间将两人烧在了一起。
这个男人,哪里舍得让她放弃。
沐月奚说,要让姜苗苗等君飞羽一来,就跟着两人走,提前去南秦待着。
她怎么可能同意,一边推脱离及笄还有两个多月,一边又说外祖母是二十五以后才定居的,她等到二十岁也可以。
沐月奚那时候气极败坏,指着她额头骂,骂她如果把一身的血淌尽,不管吃多少灵药仙丹,都得去见阎王。
他问,所以你觉得,我为什么反对你和他在一起了?
为什么,她呆呆疑惑。
沐月奚冷笑,说她最多只能生一个孩子,男女不定,若是女儿如何继承晏家小子的大业,难道让晏笈纳妃生子?
若是儿子,也不是万全之策,姜苗苗在三十岁死了,晏笈还能一生不娶?况且以他之个性,如何能照顾的好这个孩子。
……
如果有人明确告诉你,你最多还有十年寿命,那会怎样?
“晏笈,我们打个商量……”姜苗苗忍受着他手的骚扰,在他动作下呜咽求饶,“我们先不要成亲了,你也说了,三年孝期,如果能怀了我就生,看老天的意思吧。”
你在京城当一个高处不胜寒的威严皇帝,而我会在余下的生命里带它去天南海北游玩。
如果我死了,就让哥哥在南秦帮忙抚养。
“我不同意,你想都别想。”
晏笈狠狠咬了下去,口里都有血的腥味,她太反常了,这让他心里第一次的出现了无法把握的惶恐。
这样的惶恐令他不安,只有用力的吻,用力的感受着身下人的存在,他才能勉强摆脱从骨子里产生的恐惧。
“晏笈……轻点……你咬我——”
“别说话,光叫就可以。”
身下的床铺面是微微带凉意的,不过笼罩她全身的都是他的气息,胸前的衣衫被扯落,是他冰火交加的冷热刺激。
他的铁一般的双臂像是牢笼,将她牢牢的禁锢其间,她舔他的唇,撬开他的唇舌,和他热情的纠缠。
她大眼睛里渐渐变得迷离,浮上潋滟的水雾,她吻技有些生疏,毫无技巧章法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