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什么时候,要是我当初没爬后山,根本不会遇见你,我都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喜欢上我的,反正那时候我对你还什么好感。”
说到这里,她还有几分郁闷,吁气嫌弃:“我这么好的一个小姑娘,还没看遍人世繁华美男万千,就被你个大叔抢了去,怎么算都是我委屈好么!”
晏笈垂眸,声调无端阴沉:“你还想找什么人?”
“可多啦!”姜苗苗想起了两人初见时,别庄后山暴雨山洞,啧了一声,几分嫌弃,“我手贱给你喂了赤血滴珠,结果差点没把自己给赔上去,多亏啊。幸好你还不是那么禽兽,不对——”
她忽然瞪了眼睛:“你对我下手的时候还算去年,我才是多么小的孩子,你禽兽不禽兽!”
晏笈眸光渐渐沉下去,早已不顾及她还在说什么。
掌下就是光滑圆润的肌肤,他们分开快一个月了,开荤后还没憋这么久过,怎么忍得住。
他手一动,姜苗苗呜了一声受惊,他才道:“现在想也没有用了,你是我的,总不可能再离开。”
“谁说的,要是你哪天惹我不高兴了,我就走呗。”她眯眼,故意挑衅他,得意洋洋的。
“我不许你走。”
“那我就死遁,让你以为我死了,再也找不到我,我自己在外面玩得痛痛快快潇潇洒洒,你一个人在宫里苦逼寂寞孤单冷情。”
她哈哈笑着,话还没说完,就被晏笈凶狠地堵住了唇舌,手劲巨大,几乎要捏碎了她的骨头:“不许说。”
“我就偏说!”她挑起眉,一脸的野性不驯,“要是我哪天失踪了,死了,肯定就是你惹我生气了,我不要你了,远走高飞死遁了,你也别找我,我藏得可严实,你找我也找不回来,我就在外面一人逍遥。”
“别说了。”
晏笈要咬碎一口钢牙,铁臂一展抱着她直接往屋里走去,这丫头胆子简直越来越大,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了。
等到倒进刚刚铺好的床褥里,他压上来,扯掉她的衣裳,姜苗苗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是真的玩过火了,急得锤了他肩膀一下,使劲挣扎:“你疯了,这是白天!”
“白天又如何,不给你长长记性,简直无法无天。”
晏笈惩罚似的咬住了她的唇,眼底里都是火,凌厉寒鸷的目光能把人胆子都吓破,明显是让她闭嘴。
姜苗苗推了推,推不开,干脆就不推了,也不恼了,笑嘻嘻瞅着他,也去拽他衣服。
准他耍流氓,她也一样,自己男人身材体格都这么好,不睡便宜了谁。
晏笈警告惩罚似的吻咬着她,她却不为所动,呜噜呜噜的还不放弃说话。
“我如果消失了,肯定是你做的不好,惹我生气,乱杀人、不听话、欺负百姓,我走了就不回来了,你也别再想我,自己好好治理大齐——”
“我让你闭嘴!”
晏笈气恼急了,直接将她摁住,两个人渐渐眼底都有了不一样的意味,直勾勾赤/裸/裸,全是未曾宣泄的火。
手一动刺啦一声,她身上衣服被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