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塌了叫药奴来修。”
晏笈干脆将她直接抱了起来,打量一下自己刚才气恼急了的时候,有没有失了轻重伤到她——看一圈,没有,唇角才微微荡起弧度。
“找哪儿呢?都在这儿!”
姜苗苗翻了个白眼,把袖子一撸,露出还有青紫痕迹的手臂,象牙白的肌肤上那点痕迹分外戳眼,“身上更多,叫你轻点,你反而下手更狠。”
晏笈脸上终于带了丝心虚,干脆打横将她抱回屋,找出玉盒里的药膏,小心给她涂抹。
姜苗苗懒洋洋坐在床上,伸着胳膊让他涂,手臂上还算少,胸前后背那才是成片痕迹,她肌肤太嫩,一点用力就会出现明显的痕迹。
“以后疼,就说。”
许是光线下终于认清了夜里疯狂带来的后果,此时他动作是少有的轻柔,厚茧粗糙的指腹沾了药膏,一点一点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抹开,轻重适宜的力度,引起微微痒意。
姜苗苗下意识躲闪,被他直接伸手锢进自己怀里,沉声道:“别动。”
“你现在知道心疼了啊?还说疼就说,我嗓子都叫哑了,你真轻啦?”姜苗苗漫不经心坐着,闻声冷哼,睫毛微微颤抖。
晏笈被怼的尴尬抿唇:“以后不会了。”
他领口被她撕裂,进了屋干脆就脱了去,姜苗苗衣服喜好轻薄,此时半躺在他怀里,几乎即使肌肤相贴,温凉的怀抱坚实有力,铁臂环在她腰间,能让她最舒适的躺着。
处理着前胸的痕迹,他低头,姜苗苗脸颊正好擦过他耳尖,晏笈冷硬的黑发磨蹭的她簌簌发痒,扭来扭去躲着,却听见他忽然开口:“你对他没别的意思,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