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了凤聆訫？
愚蠢！
当真愚蠢！
伤流景心中嗤笑嘲骂着，却不想皇玺还真的点了下头。
他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不过已经没了犹豫：“不要动了……是聆訫选择……听她的，聆訫是余若的孩子，只要为了她们，我什么都可以放弃……”
还真是痴情种子呐。
愚蠢！
伤流景目光越发嘲讽，简直觉得可笑，但他所想的全是如何与皇玺作对，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他笑道；“那可不行，徒儿必须要为师父分忧的。师父你放心，你死后，我就派人联系姜家的长子姜锐，怂恿他勾结北戎，来杀世子姜钦。”
姜钦的死，是他指示人引诱姜锐做的，只是伤流景并没有想过，姜锐投敌上瘾，后来自己又出卖情报，害死了宁国公姜均。
不过这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了，若不是姜苗苗就是姜家血脉，他也不会这么关心姜家的事情。
“伤流景！你敢，你敢！”
看到皇玺简直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目光，听见他疯狂的咆哮，伤流景实在太高兴，啧啧啧咂嘴。
“你想让洛神凤好过，我就偏偏不想呀，谁是她家人，我全部杀掉。丈夫？公婆？子女——哦，这个先算了，那丫头我可舍不得呢。”
他有些不耐，懒洋洋起身，甩了下粗麻布的袖子，那上面沾满了血渍，全是皇玺的，他啧了两声，打量周围。
皇玺喜欢朴素，但伤流景看着，就觉得太简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