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坚实的大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姜苗苗猛地掉眼泪。
男人将她抱在了怀里,下巴搁在头心,深深在她发间叹息:“你果然最狠心,把我踩进无情无义的罪名里,然后一走了之,从哪儿学的残忍?”
他将她转过身来,笑容无奈,粗砺的指腹擦过她柔嫩的面颊,沾了泪水,“怎么这么爱哭,眼睛里装了一条沧水江不成?”
姜苗苗红肿眼眶,满面茫然。
“这么坏的小姑娘,还是我自己留下,省的祸害其他人吧。”
她倏地瞪大了眼睛。
满洞寂静,寒潭滴水,水声嗒嗒。
呼吸交促,她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温凉气息,浓郁的男子气概扑面袭来,他太高,扳着她的肩膀,让她不由自主踮起脚,他低头,与她鼻尖相触。
“活不久又怎么样呢,这么爱跟我吵架,我还怕咱们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直接吵破了天,这次和好了,下次还要吵着和离,那我多亏?”
姜苗苗以为自己耳朵坏掉了,可眼前晏笈神情没有丝毫作伪,他是真的率先低头服软,语气云淡风轻似的,但松松拢着她肩膀的手臂,却坚实地绝不会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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