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子,即便是皇额娘也不能没有罪名就随便冤枉于我,想搜我营地可以,去请皇阿玛的旨意来,我不能不明不白的背这个罪名。”
谷錚span苏太监眯起眼看耶律淳,以前有大皇子咄咄逼人,目空一切,三皇子不争不抢所以皇后娘娘没重视他。
如今看耶律淳的气势可不简单,直觉比大皇子更难对付,皇后娘娘以前轻敌了。
“好,既然三皇子执意要包庇那名奸细,那咱家就只能回去禀告娘娘让她定夺,只是老奴奉劝三皇子一声,皇上重病在身,这点小事还去惊扰他老人家,为人子的孝道何在?”
苏太监到底跟了皇后十几年,已经是老油条了,搬出孝道这顶大帽子压三皇子。
“苏公公口口声声的说我包庇奸细,没有证据冤枉于我,小小皇子无力自证清白,又恐被奸人栽赃陷害,只能请皇阿玛主持公道。”
耶律淳对着父皇宫殿方向恭敬拱手,一番慷慨陈词把苏公公说的哑口无言。
若他再说就是宦官欺负皇子了,这帽子他可戴不起。
“哼,三皇子真乃一张好嘴,老奴佩服。”
苏公公对着耶律淳拱拱手,黄白净的脸上硬扯出三分笑意,只是脸上在笑,眼神却阴险的像毒蛇,边拱手边后退。
耶律淳负手而立,高大的身影如同巍巍的高山,神圣不可侵犯,眼中的精光如剑,一身气势不可小觑。
苏公公转身,脸上的笑容尽数散去,对着手下厉色命令:
“包围三皇子的营地,连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走。”
三皇子见他走后转身回营,对看守营们的士兵下令:
“没圣旨擅闯营地者杀无赦。”
他的命令声不大不小,但足够营外那些人听到,苏公公回头看了他一眼,磨磨牙:就让你再嚣张一会,今日就是你当皇子的最后一天。
他带着一肚子坏水赶回皇后宫中添油加醋的禀报!
耶律淳目光坚定的回到额娘的寝宫,苏青刚好给兰妃针灸完在收拾银针。
耶律淳看到苏姑娘辛苦给娘针灸,不想她被鞑坦国宫廷内斗误伤。
苏青敏锐感觉,抬眸问耶律淳:
“有事?”
“有点事。”
耶律淳怕额娘听了着急,示意苏青出去说,苏青跟着他走出兰妃的寝宫,停下脚步问道:
“说吧,什么事?”
“皇后想置我于死地,冤枉苏姑娘是奸细,趁着皇后还没来皇家卫队搜查,我送姑娘从暗道离开。”
耶律淳快速的说了下眼下的紧急情况,他营地有通往外面的密道,紧急关头也顾不得其他,先把苏青送走,不能让她成了自己和皇后争斗的牺牲品,另外只有她离开自己才好进行下一步动作。
“看来在你营地周围布了眼线,皇后对你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耶律兄应该听说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吧?她想害你,无论你怎么防备都没用。”
苏青听完提醒耶律淳,自己才刚到耶律淳营地,皇后那边就知道了,可见对他已经起了猜忌之心,想除之以绝后患。
“我知道。”
耶律淳眉头深锁,眼含忧虑,他只有一张牌能打,也是他唯一的一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