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不再说话,眼神空洞的望着某个地方发呆,仿佛谁的话都听不到了。
临风来找碧草的时候问她怎么了,碧草愁着一张脸,“你见到玉树没有?他什么时候走的,把水若一个人丢在偏殿里。”
临风瞪大了眼睛,“你……你们把他弄去见水若姑娘了?”
他印象中,那姑娘也叫慕容若。
碧草诚实的点了点头,并且丝毫没有隐瞒的将任筱筱跟她的计划告诉临风了。
临风俊俏的脸很快崩塌了,“我说……他在发什么神经。”
这家伙黑着一张脸回去,就说要找他算账,他还愁自己是哪儿又得罪了这尊冷面煞神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临风捂着脸,头一次觉得自家小草儿干了一件好蠢好蠢的事情。
“玉树出宫就是为了躲着水若姑娘,你们还偏偏把他诓过去,先不说他回去打不打我,我就猜到,水若姑娘这会儿肯定是伤心的。”
按照玉树回去的时间来看,他应该是把药放在桌子上就走了,根本不会听水若说话。
因为压根就不想听……
玉树冷心冷情,对任务和命令上心,对情……
他还真不怎么上心。
只怕这次,水若是一片痴心付水流了。
任筱筱锤头丧气的回到养心殿,一屁股就顿在了君倾皓腰上。
君倾皓正闭眼养身呢,闷哼一声,睁开的眼睛里一片阴沉。
自己受了摧残,君倾皓本应该好好摧残一下任筱筱,可看她垂头丧气的样子,他仍是忍不住问,“弄巧成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