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出房间,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传出来。
孩子是哭不出这么大声的,君慕脚步一顿。
是喻思琪在哭。
这个蠢女人!现在知道哭了!
从一开始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不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吗?
还会傻傻的问他,是不是爱她?
自取其辱!
头也不回的走出去,将房门关的轰的一声响,君慕将喻思琪一个人关在了里面。
他心头烦闷,点了烟一根一根的抽,连续抽了十几根烟,呛的自己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的情绪才冷静一点。
看着天色渐渐暗淡下来,他想起明天还要办的正事。
勾着唇笑了笑,君慕道:“君倾皓,你的死期到了!”
“阿嚏!”
外面的风呼呼吹过,重症监护室里面,鲁舜尧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喷的自己一脸鼻涕。
任筱筱连忙拿了纸往这人脸上一呼,嫌弃道:“鼻涕真多!”
鲁舜尧委屈的扁嘴,“哪有你这么嫌弃人的!说的好像你喷嚏没鼻涕似的!”
任筱筱就差没把擦完鼻涕的卫生纸塞她嘴里了,“有也没你多!”
“筱筱,我想君意了。”
鲁舜尧嘟着嘴,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可怜她到现在,小脸还没一点血色,伤口疼不说,浑身更是一动弹就疼。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任筱筱大大咧咧的笑着。
“呸!不许笑话我!”
任筱筱拿了吸管给鲁舜尧喂水,“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