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和临风的脑袋瞬间化为了两个拨浪鼓。
君倾皓觉得手上有点痒,以为沾灰了,甩了甩手上的灰,询问临风,“准备好了吗?”
临风笑的诡异,冲君倾皓比了个手势,“准备好了主子!”
君倾皓将笙歌打横抱起,飞快的消失在了两人眼前。
剩下一堆烂摊子交给玉树和临风,临风看了后头倒着的人,拍拍玉树的肩膀,“兄弟,干活吧。”
玉树点点头,跟临风俩,一人拖了一个,扔进这房中,临走准备关门的时候,临风的手快要碰到门上,被玉树拽了回去,临风怪道:“干嘛?!”
玉树将他的手扔的远远的,顺便拿出水壶倒了点水,让他洗手。
“这门上的药药性最强,下的量也最多,都化成粉末了。”
玉树对这方面比较敏感,提醒临风的时候也很小心。
临风连忙搓手洗干净,脑中一根弦忽闪过去,脸色变得很僵硬。
“兄弟,不好了……”
玉树又倒了水来让他搓手,木着脸,“什么不好了?”
临风的表情很惊悚,配合现在的夜色,也很适合拍鬼片,他吞吞吐吐了半天才道:“刚才……主子开的门。”
玉树楞了一会儿,“刚才主子不还是没事吗?”
“可是你不是说这个药量很足?”
“对啊,发作的也很快呢。”
“那……后果呢?”
玉树回头又仔细看了看,看准了告诉临风,“没得解。”
额……滴……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