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这水平还想砸到他?
他都不用躲不用让的!
看着脚边的枕头,君倾城轻嗤,她还有这力气,想必伤势没有多严重。
抱着一颗愧疚的心来,君倾城走的时候,可是毫无负担的,反而心中还有些畅快。
子夜初的傲气和倔强,在王府里迟早会害死她!
有凌风月,挫一挫她的锐气也好,免得她成日里以为自己还是在风韵楼。
她一早便知道,在三王府里他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
他想让她在王府里待着陪她,已经是极大的宽容了。
她若不珍惜,非要与他人作对,他能护的时候则护,若是护不了她,便会像昨晚一样。
他必然要为前程着想。
君倾城如此想着,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对夜初残忍。
更忘了过去许多年,为了帮他,夜初的傲气受了多少挫折,她自己又抹过多少眼泪了。
寒澈命大夫给小花开了药,也不能在这里久留了,他还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大夫出门,不能让人看到。
这些不能光明正大做的事情,只能是他亲自来办,抓了许多的药留在小花屋子里,她醒来的时候,药他已经煎好一碗了,端到小花面前,他害怕这丫头脾气倔,不肯喝药,伸手就给他打翻了,靠近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没想到小花看见他手中的药,鼻子动了动就扑了过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药!给我……”
寒澈皱着眉上前,药还是烫的呢,小花端着就喝了个底朝天。
“你……不烫吗?”寒澈嘴角抽了抽,他刚试过,这药……很的挺烫的!
小花懒得跟寒澈废话,问她,“治外伤的药有吗?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