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子夜初很多年了,看过她高傲的,不屈的,倔强的,清冷的样子。
却唯独没见过,她像个女孩儿家一样柔和的样子。
似乎从她美貌扬名的那一天起,她就穿上了清冷的外衣,任谁也扒不下来,死死的粘在她身上,她不肯脱下,旁人也看不到她里面去。
这一层外衣,只怕君倾城也很少将它脱下来过。
只怕有的时候,他也并未珍惜。
“花儿,对感情不再有希望的人,总是柔和一些的。”
小花一怔,连手里给子夜初的睡衣都掉在地上了。
夜初微微一笑,自己弯下腰将衣服捡了起来穿上,就回房睡了。
小花站在原地,反复将子夜初那句话咀嚼了许久,都没嚼出味道来?
是她太小,不懂****曼妙高深么?
为什么今日夜初说的话,她一个字也不懂呢?
她回头将这话告诉寒澈了,寒澈听了脸色大变,好像扭头就告诉君倾城了。
小花不知道君倾城听了有什么反应,反正后来寒澈陪着她的三天,君倾城都没有出院子,说是不准旁人靠近,连朝上都告了假。
关在屋子里将自己醉死了三天三夜。
他有这么不正常的时候,小花也没想到,他还有更不正常的。
后面的好几个月里,他有时会经常来冷香院,连着半个月都睡在冷香院不肯离开。
对子夜初百般讨好,百般殷勤,送来的东西更是连库房都堆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