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夜初自从那晚杀人之后,就经常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经常会梦见那血腥的场面,内心的自责与罪恶感会将她逼到绝望无助的角落。
“你不舍得……呵呵!我看你为了我,倒是舍得的很!”
夜初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盯着君倾城那张脸,睨着他身上蹭上的这些脂粉,眼神里是轻蔑和鄙夷。
君倾城张了张口,想解释,却说不出什么来,“我……”
他不说话,只想伸手去抱夜初,夜初却一脚狠狠将他踹了下去,“别碰我!”
“夜初,我没……”
“别跟我说话!宫中的教习嬷嬷堪比刑部尚书,母皇后宫里许多人都经历过,看来你也体会过了!”
夜初说着偏过脸,眼里流淌着心疼的泪水。
那些老女人会折磨人的手段,她不是不知道,君倾城从那里经过,再回到她身边,身上的锐气俨然挫掉了不少,可想而知他经历过了什么。
明明说好不再想他的,她的心,却忍不住疼的抽搐。
“夜初,你可以怪我,但别拒绝我。”君倾城诚恳而饱含深情的双眸凝视着她,“我只想守在你身边,过去的一切,我向你道歉。”
“为什么道歉?”
“因为……”君倾城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声音里满是苦涩,“我伤害了你。”
“你伤了我什么?宫门外的羞辱?”夜初嘴角勾起薄凉的笑容,眼神渐渐变得锋利,“还是,濯日王朝的遗弃?做了你十多年的女人,你在生死边缘就这么抛弃了我?”
“夜初!你……”君倾城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他扣住夜初的后脑勺逼她凝视着自己。
脱下面具之后,她绝美的面容像清晨带着露珠的玫瑰花绽放在自己面前,那双艳丽的眸子里痛苦与希望并存,刚柔并济,带着艳绝天下的美。
可他唯独看不到,那份属于夜初对他的深情。
夜初看着他的眼睛里,时常是绝望与深情羁绊,因为他给的,就是那样极致矛盾的两种感情。
他分明看不到她恢复记忆的样子,可为什么……
“君倾城,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傻吗?”夜初笑着,笑的凄凉,“我会傻到分不清,你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守护吗?你说过,你这辈子只爱一个女人,她已经死了,可为什么我能看懂你眼里所有的深情?”
“你说其他女人都是你利用的工具,我再没有值得你利用的地方了。”
“你说你要一辈子守护我,如果我不是你的挚爱,你是疯了才会这样吗?!”
“夜初!”
君倾城眼中,是近乎超脱理智的狂喜。
将他淹没,将他整个人深埋。
他不顾夜初的死死挣扎,将她揉进怀中,炽热的吻从额头落下,一直缠绵到颈脖,最后,他回到夜初唇上,控制着夜初的身体,他不急于占有她,用舌头一点点勾勒出她的唇形,描绘清楚她的每一分纹理,深情的疼爱纠缠,在夜初身体柔软失去防备的那一刻,撬开她的齿关,狠狠的侵入,像一个侵略者,霸道的占有她口中每一处,将她口中变成自己的领地,蚀骨魅惑。
君倾城的俊颜近在咫尺,与她深深纠缠,男人翘长的睫毛轻轻刷过夜初的脸颊,那种感觉就像用羽毛轻轻撩拨着人的心弦,勾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君倾城,你放……开!”
被压倒在床上,夜初抗拒的推着君倾城的胸膛,奈何男女天生的力气悬殊,让她根本无法反抗,更遑论君倾城是个武功高强的男人,想要压制她,轻而易举。
用温柔的力道轻轻扼住夜初的手腕,高举过头顶,君倾城寻着夜初耳后的软肉轻轻一咬,潮湿的气息轻刷过她脸颊,就像一把火,点燃了干渴的草原,夜初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正常的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