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走过来的女人,百媚千娇,正是粉衣女!
她见我在前台,明显身子怔了一下,随后一脸媚笑的朝我贴了上来,嘴里娇嗔道“弟弟,咱们可有些时间没见面了,有没有想姐姐啊。”
我一把推开粉衣女,着急的问道“林诗诗哪去了?”
粉衣女从兜里拿出一颗烟,点燃后换了一副正经的表情看着我道“弟弟,我可不是百度,什么都知道啊,我还想问你林诗诗去哪了呢,你不是都知道她就是你彩姐了吗,怎么你这个做弟弟的不知道自己的姐姐在哪,反倒是问起我这个外人了。”
被粉衣女这么一说,我脸瞬间红了下来,粉衣女说的没错,我这个做弟弟的确实当的不称职,说好了要保护好彩姐,可是到头来连她去哪我都不知道,整个人陷入了愧疚和自责之中。
粉衣女看我半天没说出话,估计也猜到了我的心里想法,问我要了林诗诗的房卡说去取点自己放在这的东西,说实话,本来我想逼问她林诗诗的下落,可是在听到她的那番话之后,我便如鲠在喉。
将房卡递给粉衣女之后,坐在凳子上就在想为什么现在和林诗诗之间感觉隔着一道银河的距离,无论我怎么努力,在这道遥远距离面前,都显得杯水车薪。
我们错过的那5年,早已物是人非,现在的林诗诗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有什么都会跟我说的彩姐了,这种距离感让我们彼此变得陌生,就好像我们在自己的世界一样,别人走不进,自己出不来。
过了十几分钟,粉衣女下来了,将房卡递给我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包,我红肿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声音有些哑的问道“林诗诗还会回来吗?”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问,或者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现在我唯一恨的就是没有发自肺腑的叫一声彩姐,唯一庆幸的也是没有痛痛快快的叫一声彩姐,将这种没有告别的离别的痛苦降到了最低。
粉衣女可能见我的样子有些狼狈,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巾,直接走过来替我擦掉了眼角的泪水,这个动作很是暧昧,但是现在的我却没有推开她的心情,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只是想从她口中得知一二消息。
粉衣女见我眼角的泪水怎么也擦不净,叹了一口气说道“给她一些时间吧,我只能告诉你她现在没事,你不用担心她。”说完粉衣女拿着那个包走掉了。
粉衣女走后,我整个心情都变得低落起来,虽然粉衣女告诉我林诗诗没有事情,但是她越是这样,我越担心,如果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嘛突然走掉,电话也不接。
越想心里越难受,干脆不去考虑这件事情,下午回来的时候我去手机店配了一块电池,算是恢复了我的通讯功能,不过即便好几天没用手机,我的社交软件上一条问候的信息都没有,想想还是蛮悲哀的。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棍书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看他的样子,肯定没少喝,走道都直撞墙了,我见他这样也没法看店了,便把他扶到楼上,棍叔的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早他么干啥去了,孩子大了来奶了,有个鸡毛用。
印象里还是第一次见到棍叔发这么大脾气,我在心里想着肯定是棍叔约会出岔子了,要不然也不能这样,看着醉醺醺的棍叔,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棍叔一个人什么都不干,每天就呆在旅馆里,也没听到过他提及他的家人,还有每天早上八点多出去那一趟他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棍叔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而且这个故事肯定会很精彩
下了楼一直坚持到2点多我才去楼上睡觉,因为明天要上学,干脆也没在前台挂牌,即便这样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拖着两只熊猫眼。
早上洗漱的时候黛雨萌给我打电话,说她妈今天有时间要去送她上学,就不跟我一起走了,放下电话我还挺羡慕的,我也时常想如果小时候没发生那种事情,是不是我现在也会叫雪姨妈妈,这次林诗诗回来也没见到雪姨,一时还挺想她的,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过的好不好。
上学的路上,我有些心虚起来,惹了李志鹏和大飞,今天肯定要是一个血雨腥风的日子了,本来想去找学霸的,通过这两次的事情我已经知道学霸是个恨牛逼的人,但是一个男人如果总想着去靠别人的话,永远成长不起来,只会让人瞧不起,决不能主动去找学霸。
快到学校的时候,身旁突然停下一辆白色的宝马车上,接着后车窗被摇下,是魏雪嘉,她叫了一声我的名字,让我上车。
顺着窗户看去,开车的是个中年男人,魏雪嘉和他长得很像,应该是他爸爸,我也不知道到为什么,总觉得他爸长得挺吓人的,让人一看了就心慌,就像是电视剧里面那些正气凛然的警察一样,而且马上也要到学校了,我便拒绝了魏雪嘉的邀请。
魏雪嘉见我没有上车,跟她爸嘀咕了两句话,便从车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