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吉抱着想容哭了半天,总算是反应过来了,然后嗷的一声就扑过去抱住了绥绥的大腿。
“狐狐!你快看看!他还有救吗!”
绥绥:“……”
不远处,云喜也有些着急,虽然估摸着想容应该没事,可被吉吉这么一闹,也有些着急。
她正想上前查看一番,呼唤身边的人突然拉住了她,把她给扯了回去。
“……陛下?”云喜愣了愣。
月和定定地看了她很久,一时之间心中百味杂陈。
他知道绥绥说的那些都是胡话,毕竟绥绥说话,其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是就是那些所谓的“胡话”,却让他不知不觉之中,仿佛看见了他和云喜擦肩而过的可能……
命运是一个一个的小齿轮,必须要紧紧的扣在一起。
如果当年他没有兴之所致,调头去救凤栖。那么这个世上就没有云喜。
如果当年白奴请奏的时候,他没有应允,那么这个世上,也没有云喜。
如果,他没有做过阿水,那么他永远不会知道,如何低下头去爱一个人。
这世上有很多种如果,而每一种如果,都有可能,让他们擦肩而过,甚至相逢了以后又分道扬镳……
“陛下?”
云喜愣愣的看着他,只觉得他的眼神好生奇怪……
然后他紧紧的抱住了她,当着众人的面,竟是像他女儿一样,毫不避讳的!
云喜只觉得他的怀抱很紧,似乎要让人窒息,无力反抗,心里却想着……这父女俩莫非都疯了不成?
而这个时候,不远处被吉吉纠缠的的绥绥还是九尾狐身,他左看右看,终于找到了站在后面的拂谣。
拂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做了一个指指自己肚子的动作。
绥绥:“!!!”
他惊喜又忐忑的看着拂谣。
拂谣笑着点了点头。
绥绥顿时大喜过望,甚至顾不得他的心肝宝贝小肉肉,连忙大步走上前,抬起两只狐狸前爪,一把拥抱拂谣入怀。
“真的吗?”他颤声道。
拂谣含泪点了点头,想起这些日子担惊受怕,忍不住就揪了揪他胸口上的狐狸毛:“以后还跟不跟我吵架了?”
这次就是吵着吵着架,才被地空给吸进去的!
绥绥连忙道:“不吵了,以后都不吵了!什么都听你的!”
那庞大的九尾狐,将体态依然如少女的拂谣紧紧地裹在了怀中,似乎是再也放不了手了。
吉吉正着急着,没有祭司来看想容,正想一鼓作气跑上去,把她狐狐给揪出来!
这时候,身边突然传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吉吉……”
吉吉愣了愣,然后就大喜过望:“想容哥!你没死啊!”
想容趴在地上费力的咳嗽了两声,闻言有些哭笑不得:“哪能那么轻易呢?就是刚才摔下来的时候,一下给拍晕了过去。”
这些日子在地空中,耗损过大,出来的时候,几乎控制不住体内的火炎之力,喷涌而出差点造成火势。恰恰那时候月和陛下反了一把手,及时凝了结界挡住了火势,但那可怕的火炎之力,就全部都反噬了想容自己。
那巨大的冲击之下,想容自然就被拍晕了过去。
后来他神智渐渐清醒,听见吉吉在身边哭,想要安慰她自己没事,无奈整个人却动弹不得。
吉吉摸了摸他身上,突然道:“你身上这么烫,才不是掉下来被拍晕的,而是被火炎之力反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