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我的伤为什么会这么严重。”白晟嘟囔两声,委屈巴巴的。
苏时顿时脸色一黑,这厮非要提这事,让她心生愧疚。
苏时承认,一想到白晟是为了找她才被骗来伤成这样的,心里有那么几丝的愧疚。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我负责到底。”苏时秒懂他的意思,上前把他扶到床沿坐好,再说下去,只怕连住这山洞都是她的错了。
这是要把他自己受伤这件事毫无理由地全赖到她头上了。
苏时心中憋着一口气,却始终发不出来。
白晟这才高傲地挑着下巴,双手交付在后,慢腾腾地说:“本来就是嘛。”
苏时懒得跟这无赖辩嘴,双手伸进水桶,拧干毛巾,为白晟擦拭着身体。
白晟乖巧地坐在床沿伤,任由苏时手脚利落地将他剥光。
见苏时手脚这么麻利,白晟倒是笑了,打趣地瞥了她一眼:“哟呵,动作这么熟练,看来以前没少干过这事儿?”
一看到他脸上那欠扁地笑,苏时气得不打一处来,“你别给我在那里放屁,除了我弟小时候我帮他洗过澡,你是第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异性。”
白晟立马义正辞地接了一句:“是你自己亲口承认的,我的身体被你看光了,你可是要负责的。”
苏时只觉得自己脑门青筋暴起,白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回击:“是你自己非要洗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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