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雪,我知道理是这么个理,但是我心里就是过不去这道坎,如今想来那些天我都不知道当初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
作为旁观者可能会客观的看待这件事情,但是作为亲历者,作为当年受此劫难的罗爱梅来说,想要放下确实是难以做到。
卢晓雪当初因为年纪小,所以这些压力全都在老妈罗爱梅的身上,是以卢晓雪的痛苦没有罗爱梅来得那么的强烈。
“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想爸爸他也是知道的,虽然他不能动弹不能说话,但是不代表他没有感知。”
如今千言万语都无法劝解老妈,不过卢晓雪可是知道有一招,对于老妈来说那却是屡试不爽,那就是老爸,一提到老爸准能将老妈的注意力转移过去。
“说起来,当初也有几个人想要搭把手,但是都被我婉拒了。
你也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他们站出来,恐怕下场比你爸爸还惨,毕竟你爸爸还躺在医院里,当时的情形随时都有可能死去,谁敢针对他就是把自己送上了绝路。”
放在20年前若是有人欠钱不还,被债主堵上门打还是轻的,其他更为残忍的暴力手段也是屡见不鲜。
像在现在这样的法治社会之下,欠债不还还有法律途径可走,可以申请法院的强制执行。
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之下,还是有着不少的老赖,所以对于当年那些欠钱不还的老赖而言,远没有今天这些老赖“幸福”。
“那还能联系到他们吗?”
卢晓雪忍不住的追问一句,若是能找到这些人,或许对于父亲当年坠楼的情况能够有一个更为深入的了解。
“难啊,本身他们这些做建筑工程的人就是天南地北的跑,室门的时候,里面几乎坐满了人,现场大家都是交头接耳的询问者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谁也不知道,都是一脸的纳闷。
“人都到齐了吗?到齐了,那就布置任务。”
不到一会儿,王宁等大队领导全都走了进来,这一次主持会议的是大队教导员朱乾坤,根本就没有多少的客套话。
“刚刚接到省厅的通知,有一名背负命案的通缉在逃人员,目前已经进入我市境内,上级要求我局在最短的时间里将这个人找出来。
我们大队的任务就是要控制好各个关卡要道,绝不能让这个通缉犯逃到市区范围之内,所以要加强路面的巡逻排查。
还有一点你们必须谨记,通缉犯反侦察能力强,也不排除携带刀具等武器,一旦发现可疑目标立即上报指挥中心,绝不允许逞强贸然动手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