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记得想我。
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难得的让徐明菲的脑子糊成了一片浆糊,晕晕乎乎地,连什么时候摘完樱桃,怎么跟魏玄分开的就记不清了。
一直到晚上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后,才算是彻底回过了神。
只是回过神的徐明菲也没能好到哪里去,先是望着子天青色的帐顶发了一会儿楞,随即一把扯过薄薄的被子捂住了自个儿的脑袋。
真、真是丢死人了!
藏在被子底下的徐明菲咬着被角,如玉般的小脸红成了一片。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魏玄凭着的一个额头吻就给迷晕了头!
回想起自个儿在樱桃园的表现,徐明菲就不由伸手捏着自己的耳朵,在心里偷偷地对着自个儿一阵唾弃。
呸!
没出息!
不就是一个额头吻罢了,又不是亲嘴,激动个什么劲儿?
往常范氏和徐大太太这些人又不是没有这般亲过,需要那么震惊吗?
就算是亲了嘴,那又怎么样,又不会少了一块肉!
看吧,这下好了,魏玄肯定在背后笑话她了!
徐明菲越想越羞,裹着被子就忍不住在拔步床上翻了个滚。
外间守夜的红柳听到里头的动向,以为她这边又吩咐,轻喊了一声,就准备过来。
“没事,不用进来!”徐明菲哪敢让丫鬟看到自己的这会儿羞得不行的模样,连忙出声阻止了对方。
红柳听徐明菲声音正常,也没多心,低低地应了一声,就又回了外间。
待到确定红柳那边没了动静,躲在被子里的徐明菲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而后也不敢在发出其他的声音,只是冲着被子最柔软的地方泄愤般地捶了一下。
这一晚上,徐明菲躺在床上努力地想要将魏玄抛到一边酝酿睡意,可偏偏她越是这样想,魏玄的身影就越要往她脑子里钻,闹得她没有片刻的安宁。
这样一折腾,最后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徐明菲顶着一对熊猫眼,在范氏疑惑的目光下故作镇定地吃完了早饭。
范氏忙着月底就要启程回信阳府,自然不可能在庄子上多待,等到天色大亮,太阳也出来了之后,就带着徐明菲上马车回徐府了。
魏玄昨天晚上也没回戚远侯府,而是顺势歇在了之前邵雁容养病的庄子上,不过他身上挂着职,也没法同徐明菲和范氏一同回京,特意留下了一小队人马护送两人之后,天不亮就骑马先走了。
对于魏玄的这般殷勤,范氏只当对方还在为昨天道歉的事情继续描不,也就没有太过在意,仅仅象征性地口头感谢了一下,就坦然地接受了魏玄留下的那一小队人马。
等到一行人顺利地回了徐府,范氏就起身去了前头寻徐大太太说话,而昨晚上一宿没睡的徐明菲自然是回房准备补眠。
不想她刚一回院子,留下来看家的一个小丫鬟就捧着一个盒子走到了她面前。
徐明菲好奇地看了盒子一眼,没能从盒子上看出个所以然来。
“谁送来的盒子?”徐明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