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又…发什么神经…”
沈落初攀附着他的身子，气息不稳地在他耳边，气喘吁吁道。
“落儿…”裴时耀抱紧她，心脏紧贴着她的，有力搏击。
不知道为何，沈落初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了患得患失的涩意。
她忍不住也回抱着他，双臂紧了紧。
“嗯，我在。”
“落儿…”
“我在。”
“落儿…”
“我在我在我在…”
……
他一遍又一遍地喊，她一遍又一遍地应。
半响。
裴时耀才低低地在她耳边，闷闷地来了一句：“对不起。”
“我接受。”
沈落初轻拍了他的背，语气温柔。
我接受，接受你的道歉。
忘记曾经的伤害。
“落儿，当初我真的不知道…”
“好了，你别说。”沈落初离开他身子一些。
手指按压在他的唇上，“我都知道了，莫爷爷，和我说了。”
“可是…我曾伤害你那么深，你也不介意吗？”
裴时耀声音微哑，英气逼人的脸上，难得有些落寞。
那些伤害…是用命，都还不清的…
“介意啊。”沈落初淡淡道，而裴时耀的脸色，则是瞬间一变。
她知道，他又开始瞎想了。
于是，她松开他的唇，无奈地攀附着他的脖子。
“你听我说完。”
“一时间，让我全部放下，肯定是不可能的。”
“有些债，已经太长时间，沉淀下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化解的。”
“所以，你要用你的下半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拿来还债。”
“都拿来疼我爱我宠我还有无痕无双他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