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的青筋爆起来：“你的人生，除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情情爱爱！除了不自爱！到底还有什么！”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哪里有一点配当我的徒弟！你对的起零！对得起她吗？！”
夜白朝着她怒吼道。ggaax
一个不留神，就把零给说了出来。
无双的表情，有片刻的僵硬，呆滞……
零。
她知道的。
妈咪的代号。
当年，妈咪是国际黑暗势力单人排行榜上第三的杀手。
很厉害。
她也一直把妈咪，当做努力的目标和对象。
只是……
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就好比，妈咪曾经是心上人的心上人一样。
心里头，好像被针刺了一下，有些酸涩，有些泛疼。
她知道，夜白喜欢她妈咪。
一直喜欢。
然而。
自我催眠是一回事。
真正见到，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问她，对得起零吗？
呵呵……
她就知道，他收留她，不过因为，她是妈咪的女儿。
她不恨妈咪。
她讨厌的，是她自己，是她自己不够优秀，不够努力，夜白才看不上她。
即使知道，人家不会爱她。也不可能爱她。不管她付出多大的努力。
她还是依旧恬不知耻地留在他身边。
好像，只要她选择性失忆，他不提起来，就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现在看来，错了。
妈咪的事，就好像一颗定时。
随时会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炸开。
无双忽然就觉得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