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发现莹玉的死自当是她的丫鬟小芳了。范静走进莹玉房间四处看了看,房间都整齐干净,毫无凌乱之地。“小芳,你当时看到莹玉之死,现场是否和现在一样?”
小芳点了点头:“是的,自出事后,再也无人进出。”
“确实如此?莹玉那晚心情如何?是坐在何位置?死前喝过什么?有没有异常的声音。”
“是的,当时我送茶水给二夫人后,便离开了,本来莹玉披麻带孝,按理来说心情会不好,可当时她的心情格外高兴,还赏了我一两银两,她就在此小芳手指莹玉所坐位置位置当时那百叶窗都是关闭的,因为那天月色明朗,好象只喝了茶水,死后却是口吐鲜血,至于声音…?”小芳微锁眉头,想了片刻后:“哦,对了,在此期间,我只听开门一声音,我以为有什么事,我也开门了,她对我说:没事,可能是耗子。可过了片刻,只听见“啊”的一声,我以为二夫人看到耗子螳螂什么的,也就没在意,第二天一早,就发现二夫人已经身亡,事情就是这样的。”
“哦,就是此茶杯?”范静端起茶杯闻了闻,并无异常气味。“龙六,当时是你来到现场,确实如此?”
“是的,大人。”龙六上前解释道:“大人,此茶杯当时经郎中检验过,并无毒素,其他地方摆放整齐,毫无争斗之痕迹。”
“这就怪了?此现象绝非自杀。”范静四处看后,又抬头看了看,发现房顶足有两丈之高,凶手就算用迷魂气体,但也进入不了,那是怎么做案的?
“那雷少富之死也与此一致?”范静想了想,唯独与外界相通的就只有半开的百叶窗,但杀手又进来不了。“哎呀,怎么那么滑?”范静刚走到门口,脚一滑,险些摔倒。
龙六答道:“雷少富之死大致一样,现场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大人,只是一块小石头而已。”
“走,去雷少富房间看看?”经进一步多方核实雷少富之死与莹玉之死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在丑时,而房门与窗户是关闭的。“那就怪事了,茶杯无毒,房间也无任何劣迹,我真怀疑…?那郎中检验有无中毒迹象?”
龙六答道:“没有,大人,要不我前去传来郎中,让他前去县衙当场对峙,如何?”
范静点了点头:“也罢,看是否可以得到其他线索。”
范静在周围四处的转了转,无意看至了一个楼梯:“房子常漏水的吗?”
同行的杜鹃答道:“近几日天气晴朗,怎说漏水,只是膳房偶尔要晒干一些陈皮,干菜什么的。”
“哦,三夫人,那就是花园后山,对吧?”走到少富房间之后停住了脚步,手指离房有着百米之远的花园小山,问向杜鹃。
杜鹃答道:“是的,范大人。”
范静又问道:“我听说莹玉之丫鬟说是在寅时时分,也就是黄昏之后戍时时分所见何云梅与付清明在后山打情骂俏,对吧?”
杜鹃狐疑道:“是的,怎么?范大人有何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