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人信任卑职,卑职就此告辞。”刘查礼总算松了一口气。
王语倩一脸愧疚道:“看来是我和鲁大哥的责任了,龙六是在押进大堂之前,就有人下毒了,此毒进入体内,若不运行就不会扩散,但只要是人,又怎么可能不张口说话呢?语倩给他服用了定心丸,麻痹他之神经,看来龙六这一两天是没办法醒过来了。”
范静一脸无奈道:“这怎么是你们的错,只是对手太难对付了,无孔不入,什么别说了,赶快救龙六吧,大班,你随我进书斋。”
“你们几个好好的看守,若有什么差错,我拿你们试问。”鲁大班特意安排在下山陂乡时的弟兄看守,自己随范静进入书斋。“大班,说说你的情况。”
“是,大人,事情过程是这样的…”鲁大班了解了范静处理案件的方案,定要知道整个详细过程。范静吩咐杨武前去质问录事关于户籍之事以及当日为何起火之事。杨武告诉鲁大班,那录事回忆说,当时李远天将名册送到户房之时已经是当晚戍时了,定要今晚将此事处理好,此录事很不乐意,但又是知县吩咐下来的,他只得照做了。录事忙得不可开交,谁知窗户突然打开,一阵风吹了进来,烛火一倒,待录事发现时已经起大火了。
范静想了想后狐疑道:“应是录事起身前去书架整理书柜之时,突然失火,所以他未及时发觉,当他发觉时已经晚了,当日是什么天气?”
鲁大班答道:“录事对此事很深刻,那晚下着大雨。”
范静推测道:“下着大雨又怎么会打开窗户?即使是风大所为,也不致于那么巧?一定是有人蓄意纵火。”
鲁大班茅塞顿开:“有人纵火?大人分析的不错,若是窗户被打开风吹进来,那录事肯定会关好窗户,怎么会偏偏待他转身整理书柜之时起火?”
范静推测道:“再者,只是人口登记记录,竟然都已经进入户房了,为何还要这么急存档?若涉及重要案情,急于需要,也只会查档也不可能存档。”
鲁大班惊呀道:“大人,你是说,你是说李远天有问题?”
范静松了一口气:“有没有问题,审问录事便知,到底是谁安排他这么做?姑且不谈此事,大班,你继续说吧。”
杨武说,南湖县混入了很多不明身份之人,也大慨做了记录。男人有的时候会想女人,尤其是待心理需要的时候,更会想女人想得发狂,就此鲁大班和杨武在南大门附近的一家春楼抱娇销魂一刻,也是刚好经过的,那些摸腮弄姿的青楼女子抛眉勾引,勾得杨武魂不守舍。直到凌晨寅时时分,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打斗之声,简直是一场腥风血雨的拼搏。刘查礼正带着县衙门捕快围剿龙六党羽。龙六党羽被逼向城门,龙六党羽护着一辆马车直朝着南大门城门驰去,急得刘查礼大叫:“快关闭城门,缉拿龙六。”
鲁大班和杨武听到吆喝之声,喝得一塌糊涂的也不忘自己是范静的随从,便两人跌跌撞撞的走出青楼,眼前却天昏地暗的,哪有精神?“杨武,你真是坏事。”
“鲁大哥,你俩怎么喝成这样?”刚巧王语倩路过,见鲁大班和杨武喝成这样,便每人吃下一定药丸。此药丸还真灵,一吃即刻见效,鲁大班和杨武呕吐后立刻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