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黄和小叶又冒了一层冷汗连连点头。原来卢大壮被抓到县衙,看守卢大壮之人便是小黄,小叶了,由于卢大壮可谓是财大气粗,又是当地一霸,就此两人对卢大壮很是伺候。
怎么又是卢大壮?足迹?眼前的种种迹象都与卢家小院有关…?唐方镜眉头紧锁:“范大人,你说一个作案的人怎么会处处留下自己的行踪与疑点?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也是这么想,确实不合乎逻辑。”范静点头赞同了唐方镜的观点:“那么反过来就是有人有意针对卢大壮或者是卢家小院,那唐大人在天山县任职几载,你会认为将会是谁呢?”
“这…?已有四载。”唐方镜缓缓的摇了摇头:“据我了解,卢家小院建后,并未有什么异常之举,而先前与彭总捕之间的矛盾也冰释前嫌了,本官还真想不出还有谁?”
王芳芳突然说道:“范二哥,卢大壮一夜暴富后,雷小翠又突然来到天山县,卢家小院该不会与天山上的什么宝藏有关吧?要不,就是靠这个掳掠偷盗而致富的?”
范静缓缓的点了点头:“芳芳所说似乎合乎逻辑,但若是有人有意针对卢大壮,那卢大壮又为何这么做呢?再说他已经家缠万贯了,有必要又盗窃县衙官银吗?”
唐方镜一拍额头,却是一头雾水:“哎呀,范大人,什么这个那个的,你都说得我头都晕了,要不这样吧,先查明官银失窃去向,如何?”
“你俩所说听到墙外几声巨响是在何地方?请带我前去。”范静转向捕快小黄和小叶两人。
发生几声巨响的便是离呍衙银库右侧半百余米之地,就是一堵高于两三丈的高墙,附近是芦苇草草丛。看了看地上留下的足迹,确寖是从此处运出,就此令范静百思不得其解:“如此重的两大箱官银,盗贼是怎么翻墙而过的?而且仅仅一个时辰,三个盗贼又怎么可能将二大箱运到此处?”
墙的最近处有一棵高大挺拔的松树,松树离地大慨两丈的分岔树枝有着明显的勒痕痕迹。范静缓缓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运出墙处的。”
唐方镜随之看了看那棵松树上所留下的勒痕痕迹,半知不解的问:“范大人,那盗赋是如何将如此重的官银运出墙外的呢?”
范静推测,此墙壁墙顶乃是呈三角形的,而且墙角凸出些许,不要说三四百来斤的官银,就是几十斤的箱子都难以翻墙而过,因为就算麻绳不被勒断,到了顶端,定然被凸出来的墙角卡住。而此粗大的树枝刚好垂直于墙壁,麻绳利用树枝将箱子提升,一人爬上松树,随着麻绳的摇晃,将箱子落在墙角上,然后向墙角放向移动麻绳,再利用麻绳将大箱放下于墙外。所以三个力气之人足矣。
“但从银库搬到此地,也得两个回合?”王芳芳想了想,突然瞪大眼睛惊讶道:“难道?难道正如吴憨所说的,监守自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