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静?他来做什么?你士兵让他进来吧。”公孙芳先是一惊,这倒是她意想不到之事。公孙芳之伤势并非虚的,确实是重伤,见范静走了进来,嘲笑了一声:“范静,你是不是来看我,究竟死了没有?对吗?”
范静道:“看来你知首自己所做之事有背天理?难首只是为了报杀父之仇,做出如此多的伤天害理之事吗?”
“哼?”公孙芳冷笑一声:“范静范大人,你是来劝我的呢?还是对此束手无策了呢?若是劝我的,我说过,你我各为其主若是束手无策,对不起,恕难从命,咳…咳咳!”
“你?”范静本想上前安慰一句,但又停住了脚步:“你还真够自信,不错,你确实是个天赋聪慧之女子,一切事情布置得天衣无缝,但多行不义必自毙…”
“哼,突然之间感到你废话挺多的,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只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正入君子的口禅之说,战争就是残酷的,难道你敢说大唐皇帝李世民双手未占满鲜血吗?”单荒似乎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显得有所抱怨:“范静,你不是我,你根本感受不了,假若你父亲被人杀害,死无全尸,你会怎么样?假如你新眼看到你母亲,被人用刀刺入胸膛,你又会怎么样?”
听完公孙芳的苦诉,或许这是她最真实的话,真情流露的眼泪是不会说谎的。范静突然间鼻子一酸,他确实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公孙芳说的没错,倘若把她换成自己,或许自己也会被仇恨充昏头脑。就此语重心长的说道:“收手吧,不要让仇恨去残杀那些无辜的百姓,否则,你跟恶魔有何区别?”
“收手?真是好笑?”公孙芳之话语一下子变得冷酷无情:“竟然你全部知道了,不番告诉你,天山县以及天山寨本来是属于我西突厥的,谁也阻挡不了,包括你范静在内。”
“但范静也要告诉你,只要范静在此一天,西突厥休想侵略天山地区一寸领土,郡主,就此告辞。”范静临走时回头道:“哦,忘了告诉你,范静可能有幸成为你下手的下一个目标,我范静死不足惜,但能够埸穿你的阴谋,范静死而无憾。”
待范静走后,隐藏的何云龙才走了出来:“公主,范静只是明哲保身而已,切勿听他的一念之词。”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步之错,全盘皆输,再说暂且没必要冒这企险,不用动他,按我刚才所说的行事就是。”公孙芳确实有所顾忌,他竟然能够推断出来,必有防备。
天山寨连续下了几天的雪,天山寨皑皑白雪一片,就此子时时分显得格外的冷清,就算没有着烛火照亮,地上白白的雪也能映出一个人的身影出来。突然就在王宫正宫殿大王所居之处花园前闯进了二三十来名来个手持佩刀的黑影人,脚步轻盈的逐步将杜武所住的宅院给包围了起来“大家小心行事。”
“王后,你还是去歇息吧,这里有我呢。”为防杜武之安危,谨防有人乘虚而入,王语倩便是寸步不离的守候在了杜武之床边,杨雪自当也不例外。
杨雪:“语倩,是什么味?”
王语倩:“不好,是迷…迷香。”
两人顿时昏迷了过去了。
紧接着闯进了几个黑影人,唯独一人并未黑衣着身,而是官服着装,此人便是公孙一剑,只听一人说道:“公孙公子,还是你来吧,以后天山寨就属于公孙家族的了,第二个程咬金横空出世,何乐而不为?错过此次机会,恐怕没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