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要不是温浅瑜揪住这个奇怪的关注点刨根问底,他都快想不起来,在早年的冷宫荒院中,还有这样的闲言碎语。
不过,如今这诡异情况,好像又只有这则传言能解释清楚?
“怎么会呢…算起来,琴贵妃比晋王还大两岁吧?追忆起来,早年的琴贵妃也没有多清丽脱俗吧?”
温浅瑜碎碎念着:“论容貌,他不及先皇后,不及静妃,论家世,也不是特别出众,哪怕是论才情,也…
“咱们也分析过,她之所以圣宠不衰,全凭的的那份小意温柔,和察言观色识时务的本事…
“皇帝喜欢她听话,那晋王又缘何对她念念不忘呢?”
她怎么想都觉得这则传言假大空,可思绪百回千转间,仍是回到了最初的——只有这个理由,能解释晋王如今的诡异行径。
温浅瑜敲敲脑袋,表示头疼。
裴翊宸听见动静,干脆侧身把她揽入怀中:“感情这种事,说不清楚的,或许,于有的人来说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当然了,事实是否如此,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
“反正晋王横竖要拿你我开刀,咱们了不了解他的过去,他都不会放过我们。”
“说得也是…”温浅瑜在裴翊宸颈边轻轻蹭了蹭,又重新把思绪拉回当下,“眼下更该想想,他要怎么让你再度身败名裂。
要把你变得比康王差,那就得让你比康王荒唐。
“他已经行了以贪墨罪名构陷兄弟的荒唐事,那你…”
“或许他要算计我的,就跟那军营有关吧。”裴翊宸似乎并不惧怕,温浅瑜猜到此处,他也只是打了个呵欠,懒懒道,“以父皇如今的心性,贪点钱不算大问题,算计下兄弟也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