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嫣用力地点点头：“这都有些不像我了。”
“不，这就是你。只不过，这是以前没有被发现的你。”程槿初说，“这次国际电影节上，你要让所有人看到，你是如此美丽。”
乔嫣坚定地点头。
吃午饭的时候，乔墨问她：“你是怎么学会服装设计的？”毕竟她一直在程宅，没有机会学这些啊。
程槿初回答：“我小时候的衣服都是妈妈做的，我很好奇，妈妈就教我怎么设计，怎么制作。”温雅教了她很多，可那个时候她年纪小，理解得很少。后来回了国，她还让程志贤给她买了很多关于设计的书，在后来被囚禁的日子里，她每天都在翻这些书，再加上温雅以前所教授的知识，她渐渐懂了，开始将她的想法画出来。
“或许，我还应该感谢程德山，否则我也不会有这么多年安静学习设计的时间。”
乔墨点头，却有些疑惑。温雅明明是一名钢琴教师，怎么会服装设计呢？而且看程槿初的设计应该是承自于温雅，那么温雅服装设计的水平一定也很高。以她的水平，成为世界级的服装设计师都有可能，可时尚圈从未有过一个叫“温雅”的设计师，也许她从没发布过自己的作品，又或者，她还有另一重身份？
“你想什么呢？”程槿初见乔墨出神，在他眼前摆摆手。
“没什么。吃饭吧。”乔墨不准备问程槿初，因为也许程槿初自己也不知道。看来他得着手调查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