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走了?”
“恩!”
“我下步该如何?”
“主公,其一向朝廷发丧,求得州牧一职,其二召集众臣来个祸水西引,其三嘛,必要的时候打那么一场。”
刘和一听面色有些难堪。
“刘逗哪里兵强马壮,如何能打啊?”
那白面男子哈哈一笑。
“主公放心,我有两支后援,必叫他后院起火。”
“哦?说来听听。”
“主公如此这般”
“好,秒啊,事过之后我必受你为一郡之主。”
“谢过主公了。”
代县
军机厅内只有田丰,沮授,眭固和我了,我看了看三位,对着眭固说。
“眭固,我刚刚见你应该还没说完,你继续。”
眭固听完马上开口。
“主公,我怀疑这是一件阴谋,而且我们内部有人私通?”
“你有什么证据?阴谋肯定是阴谋,有人私通怎么说?”
眭固顿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什,这居然是一枚令牌,这是一枚什么令牌我很清楚,田丰和沮授也很清楚,这枚令牌基本代表着可以在代郡全境带百人左右的武装不被盘查。
田丰走上前。
“主公,眭从事所言不错,这事很复杂,看来这盆脏水不管我们接不接,都要接下了。”
沮授也是点点头,我看看三位。
“我们现在该当如何?”
田丰刚要开口,这时管亥从门外闯了进来,大口大口吐着气。
“主公,大事不好!”
我瞪了管亥一眼。
“何事?慢慢说!”
“主公,关张二人失踪了。”
“什么?什么叫失踪?”
“额,主公,昨夜之后再无他人见过二人,也没见二人回过驻地。”
我听完心想这也太巧了,难道又是你吗?为何你还不死心,还要与我做对。
这时田丰开口说道。
“主公啊,事到如今,事情反而明朗了许多,看来我们要派人到洛阳走一趟,向天子说明下,能说清最好,说不清直接搅浑。”
沮授听罢起身。
“主公,我愿去洛阳走一趟!”
我看看沮授点点头对众人说。
“大家各自忙去,我去义父灵柩陪陪义父去,刘和来了直接喊我。”
“诺!”
我便一个人走出大厅,来到灵堂内,看了眼刘虞。
想不到我的到来,你没有死在公孙瓒手里,却因为我而死,今天我就陪着你这个老头说说话,也算我尽了心,只不过你这个仇,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报,如果不能报,别怪我。
关羽,张飞,你们真的让我好失望啊,你们若是离开,我不怪你们,为何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