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点上一根烟,叭叭抽着,“老马跟我说了,让我看着你俩,不让你俩逃离我的视线。”
马小溪满不在乎,“切,走。”说着伸手挽上刘子江的手臂,朝房间外走去。
苏灿道:“玩归玩,别玩出火来,弄一个小刘子江出来,我没法交代。”
“哎呀,苏队,你……你怎么说话呢,我们……哼。”马小溪被苏灿说的脸红,也懒得多解释,拉着刘子江朝外面走。
两人开上那辆帕萨特,刘子江在车上换了衣服,随后驱车朝拳场开去。
马小溪道:“咱们把苏队给抛弃了,这样做合不合适?要不要告诉他关于瓦叔的事?”
刘子江道:“这件事他迟早会知道,现在先不说,等看看情况再定。”
……
天颂家拳场房间中,纸扎达一路小跑进来,达信将手中的红酒放下,点上一根雪茄,目光看着纸扎达。
“少爷,这几个人我查清楚了,那个中年男子,叫做苏灿,是来自龙江的一名刑警!女的叫马小溪,是他的助手,带着京剧脸谱的人好像是叫刘子江,这帮人潜入桂溪已经有几天了,他们和血牛有很深的恩怨!”纸扎达说。
达信眼睛眯了起来,有些犹豫不定,“没想到这几个人还有警方的背景!”
“血牛的老家是龙江,以前在龙江犯过事,好像就是被这几个人抓的。后来在哪里杀了两个人,被通缉。这帮人一路找到了桂溪,结果上次在酒吧中没能抓住他,被一个神秘的什么怪物给救走了,这帮人又来了,我估计他们知道咱们的生意路子……”纸扎达小心翼翼的说。
达信脸色阴沉,“我把血牛找来,这帮人一定有办法将血牛抓走!血牛对我天颂家还有很大的作用,不能就此折了,这帮人又有警方的背景。无论他们是多低的职务,正所谓民不与官斗,咱们玩不起。”
“少爷,找几个狠手,把他们做了,应该没事的,桂溪这么乱,谁知道他们得罪了什么人。”纸扎达说。
达信摇头,“你小看内地警方了,他们的能力还是有的,想个办法把他们赶出桂溪,给他们制造点困难,不能伤害他们,但是要让他们记住,别随便来搞我天颂家!”
“知道了,少爷。”纸扎达说。达信说的简单,但是这个度不好掌握,纸扎达跟随达信多年,有些时候还是不能完全领悟上峰的意思。
这一次也是如此。
纸扎达想了想道:“少爷,那么还要不要去瓦叔哪里找找血牛?”
达信道:“找!不为这帮人,就为在酒吧中出现的那个所谓的怪物,我也想知道是什么东西!”
凌晨时分,拳场的黑拳比赛结束了,达信坐车离开,刘子江和马小溪在这里等了许久了,当即驱车跟上。车辆一路来到桂溪一片豪华的别墅度假区,随后开了进去。
门口有保安执勤,严格盯着每一辆汽车,刘子江不想打草惊蛇,当即小心翼翼从别墅的铁围栏外跳了进去。
别墅区很大,刘子江转悠了十几分钟才找到达信的车子,那是一栋三层别墅,达信的奔驰车已经开了进去,保镖的车子还停在外面。
摸清了达信的住所,刘子江便出了别墅……
……
刘子江和马小溪离开之后,只有苏灿一个人在酒店房间,三人的钱加起来有一百多万,苏灿难以入眠,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苏灿站了起来,将房门打开,外面站着两个穿着火辣的性格高挑女郎,美目翻转,眼神勾人,春光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