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江激动的上前握住眼前这干瘦老头的手,“大叔,还不知您的姓名?”
老汉拉着刘子江的手用力摇晃,“鄙人欧阳修。”
“噗。”
韩立仁当场喷了出来,“欧阳修?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刘子江笑着道:“大叔,不,您和我爷爷一个辈分,我不能称呼您大叔了,老爷子名字很霸气啊。”
欧阳修连连摆手,“哪里哪里,这是翰林爷爷给的名字,和宋朝诗人重名,并非我本意。”
“老爷子不用解释,就算叫这名字有如何?天底下难道只准一人叫欧阳修?”刘子江说。
欧阳修点点头,“我鲜少跟人说我的本名,忒不好意思。”
四人哈哈一笑,刘子江道:“老爷子,终于找到你了,那啥我们三个还未吃饭,找到地方,咱们喝点!”
欧阳修道:“回家吧,家里有好酒。”
“如此,甚好。”刘子江说。
为了提高速度,刘子江让傻强骑着欧阳修老爷子的西瓜车,让他坐在副驾驶位置指路。
刚才幸亏没按欧阳修指的路走,老头子没按好心眼,刚才给刘子江指的是一条错路。
用欧阳修老爷子的说法,他欧氏一族,在大窑乡几百年,但一直比较低调,从未和外人结交,但凡有外人来找,十有是先祖的敌人。
刘子江很是好奇,问欧阳修,欧氏一族在早年间还有仇家啊?
欧阳修老爷子苦涩一笑,回答说,那是自然,主要的仇家其实都是翰林爷爷留下的,翰林爷艺高人胆大,归元境高手!
在那个混乱的年代,翰林爷行侠仗义,杀富济贫,还和洋人对着干,惹了不少仇家,他在世的时候,无人敢来寻仇。
驾鹤西去之后,仇家来过几趟,我们欧氏一门本来人丁兴旺,最后死了不少人,便隐姓埋名起来。
荫城的几条主干道路都在修补,不过现在农村公路已经彼此相通,有些道路导航地图上并未标注,在欧阳修的带领之下,半个多小时便来到了大窑乡。
大窑乡身处荫城深处,道路难行,两侧都是土雾,交通闭塞,相对比较贫穷落后,乡里最热闹繁华的就是一个十字大街,大街两侧是自盖的两层小楼,以零售业为主,各种生活用品相对齐全,还有几家饭店。
路过一家狗肉馆,欧阳修老汉让刘子江停车,“这家的狗肉好吃,贵客来了,我去买些。”
刘子江当即将欧阳修按住,“怎能让老爷子花钱,立仁兄。”
韩立仁已经开了车门,下车跑进狗肉馆。
欧阳修见况也不阻拦了,“也罢,我那里有些老酒,都是存放了十几年的,到时候敞开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