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云笙摇摇头，稍停顿一会儿，不知是不是怕自己说不怕尹千宸会太过粗暴，又变成了点头。
“一下子摇头，一下子点头，怎么好像自己也不知道想要什么？”尹千宸的手指不安分地来回滑动，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凉云笙是敏感的，被他这样弄得有些招架不住。
“想要了吗？”尹千宸逗弄她一般地问道。
她现在满脑子浆糊，哪里还知道怎么回答，就是不停地脸红脸红，有时下意识地做出抗拒的动作，却都被尹千宸给挡了回去。
痛，当然是会痛的，但这也是她想要的……
就好像那一次……
凉云笙的唇角微微扬起，她勾住尹千宸的脖子，低声说：“如果是你，让我痛吧。”
对，她又说了在卡普酒店那次同样的话，说没有试探的成分是假的，却也是发自内心的想法，说出来，让尹千宸听到也好。
只是没有回应，尹千宸没有说话，凉云笙稍稍有些黯然，接着就听到他开了口。
“我保证并不会痛，会很轻，你也会喜欢的。”没有再让凉云笙有继续动小心思，说话其他的废话，尹千宸加快了自己暧昧的动作。
她即将真正地属于他，凉云笙的眼角含着一点点晶莹的泪珠，只是情感复杂，说不上是欢喜还是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