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虽然解释了,但是丁国宝却暗暗撇嘴,心道:“你们两个当我没有看见吗?”想到父亲对丁宫不喜,有意和丁立来往,丁立却又是这个样子,不由得有了几分忧色,丁立看在眼中,道:“可是不服气她?要不要和她比一比?”
丁国宝急忙摆手道:“那是大嫂,小弟怎敢无礼。”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就到了丁立的下处,丁立引着丁国宝进屋,慧梅去追卫勇娥了,他这屋里一时没有别人,一直跟着他的李鑫亲自动手,给他们煮了酒送过来,又让人取了肉脯、香肠这些熟食过来,与他们两个过酒,然后退了下去。
丁国宝喝了两杯酒,眼看丁立豪爽,不由得也渐渐放开了,与丁立说笑起来,丁立捻了几颗盐豆,一边嚼着一边说道:“贤弟是替叔父来考察我的吧?”
丁国宝点头道:“不满大哥,我父对大伯父不顾二伯父、三叔被董卓害死,却仍投入董卓门下的做法十分不满,但是大伯父已经给我父去信,让他到雁门会兵,准备与你一战,家父兵少,不敢硬顶,就想看看大哥这里,能不能接纳于他。”
丁国宝目光炯炯的看着丁立,道:“我来也有几日了,每天就以卖马为名,在城中游走,其间还和你部下的人有过冲突,只是他们没能抓住我,我觉得大哥的人马,当得起这个……。”
丁国宝双手一挑大指,但是丁立还是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不信服,于是道:“那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只管问我。”
丁国宝有些犹豫,丁立沉声道:“你父亲让你来,是为来探一个究竟,你不说明,我也不知道你要听什么,那你就这么糊涂着回去,你父亲怎么决断?”
丁国宝神情一肃,道:“大哥教训的是,小弟想知道,您的这支人马,都是女人掌兵,真的就没有问题?”
丁立笑道:“令姊也是掌兵的,你觉得他有问题吗?”
丁国宝立刻:“家姊天纵奇才,大哥不能说都是天纵奇才吧?”
丁立想了想道:“你跟我来!”引着丁国宝出来,到了后院校场道:“你姐姐能几招胜你?”
丁国宝想了想道:“三十几招吧。”丁立眉一皱,心道:“不对啊,那个丁国祥是99的大咖,对付一个7分的,还要三十几招吗?”
系统的声音响起:“丁国祥的情况属于特殊类型,其它女将的加成,是绑定不退的,就像上杉谦信在失去戒杖刀的那段时间,由于你并没有能绑定戒杖刀,所以戒杖刀的加成,她还是有的,但是丁国祥只要下马,马前弩、马后弩无法再使用,那两弩以及为两弩驯练过的战马的加成就会立刻消失,丁国祥的实力将会降为93,包括兵器的加成。”
丁立微微点头,马上明白这是什么道理了,就好像‘没羽箭’张清日晃移影,连打梁山十五员大将,包括呼延灼、董平、关胜,五虎将给打了三个,可是没了石子,竟然被南国历天闰一枪就给捅了,丁国祥显然就属于这样的战将,而且用惯了这样奇巧暗器的战将,当没有暗器的时候,会不习惯,所以三十招才能拿丁国宝毫不为奇。
丁立沉声片刻,道:“这样,就刚才你那个嫂子来和你斗几招,如果十五个回合不能把你拿下,那就算你赢了。”
丁国宝有些恼火的道:“大哥小觑我了吧?”
丁立笑而不答,这会早有人卫勇娥和慧梅给找来了,丁立看意思和卫勇娥说了,同时小声道:“你好好赢他,只要你赢了,他就会向我叔父进言,让他保我。”
卫勇娥点头道:“你放心好了。”
丁立心道:“卫勇娥是分,千里雪她已经到手了,加成是5,那她就是5分,丁国宝是分封禁一分,只有7分,但是卫勇娥想顺利拿下他只怕也不容易。”
丁立一咬牙道:“把从王寅身上得到的9分,给卫勇娥加上!”
“加成完必,卫勇娥数值改变,原武勇分,宝马千里雪+5分,得到加成卡加成9分,武勇总分值达到94分,统军6分,治国6分,智慧6分,晋升从一品女将。”
丁立满意的向后退了几步,看着卫勇娥从枪架上拿了一条棒使用门户,看着丁国宝。
丁国宝又看看丁立,见他却是认真的,于是也拿了一条棒,走在下首立了,练武自来讲究,月棍、年刀、一辈子枪,棍棒是最容易上手的兵器,但是棍棒也是一切兵器的基础,中国人直到明朝戚继光的时候,才提出拳脚备,而武器足的话,就是说练好了拳脚,就能玩兵器了,在这之前,所有的基础都只有棍棒一种,而大家习武,都是从棍棒开始的。
卫勇娥把棒在手里滴溜一转,翻出一路枪花,向着丁国宝刺了过去,丁国宝摆棒相迎,丁立早就断定了输赢,没有心思看这个,回身低低的向李鑫道:“让你带回来的那个姓邢的少年呢?”
李鑫道:“交给李波了,他说他有办法让那个小子低头。”
丁立笑道:“我们去看看。”他留了慧梅在这里,带着李鑫就向李波的下处走去,一推开门,一个血气和尿骚味打着鼻子出来,丁立捂着鼻子叫道:“李波,你小子在这里干什么呢?”
李波还没有说话,邢友尖叫声先传了出来:“救命,快救命啊!”
丁立适应了一会进来,就见邢友,两只眼睛里血丝遍布,整个人就像要疯了一样跪在地上,一看到他立刻扑了上来,抱着丁立的大脚叫道:“大人救命,救命啊!”
丁立古怪的向着李波道:“你怎么把他弄成这样的?”
李波指了指地上,道:“我就是拖一头活猪过来活剥,一边剥一边给讲解剥人的,他就这样了。”
丁立看着地上那个完整剥了皮,还在不停的抽动的活猪,不由得一阵恶心道:“你自己收拾吧,我们出去透透味。”说完拉了邢友出来。
丁立扯着邢友到了一处风凉的地方,让人给邢友拿了点水来,只是不喝还好,一喝了邢友就开始大吐特吐,停都停不下来。
丁立厌恶的看着,好容易等到邢友不吐了,这才道:“你是河间邢颙的儿子吧?我听说邢颙为人最是方正,你说说我要是把你在你姑姑这里做过的事都先诉你爹,就说是这欺男霸女的样子,你会如何啊啊?”
邢友爬到了丁立面前,眼中全是惧意的叫道:“千万不能啊!您要是告诉我了爹,我就死了。”
丁立一笑道:“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个……。”邢友不等丁立说完,又是一通大吐,丁立看到他已经吓破了肚了,这才不逗他,说道:“你帮我做一件,我就不把你事和告诉你爹。”
邢友苦着脸道:“可是我也干不了什么事啊!”
丁立一摆手道:“你只要赶回雁门,替我送一封信给你姑姑就行了。”
邢友有此不敢相信的道:“真的?”
丁立郑重的道:“真的。”
邢友鼓起勇气道:“我送,我一定送到我姑姑的手里。”
丁立让人拿了笔绢,思忖片刻,一挥而就,然后装到了一个锦袋里,交给了邢友。
邢友犹犹豫豫的看着丁立,丁立不以为然的道:“你想看就看看吧。”
邢友嘴里说不敢,手上还是把锦袋里,把那信拿出来仔细观看。
信上写了一首诗‘古来恩爱有奇缘,偷约欢期情倍浓。且看小妖磨玉杵,瞄儿开篱有桥通。’
邢友看了十几遍,也看不出一个道理来,不由得向着丁立望去,丁立突然促狭心起,又把绢拿了过来,在上面写道‘我知道事情真相了!’八个大字,然后塞到了邢友的怀里,说道:“你爹现在什么地方?”
邢友:“田畴叔叔奉了刘冀州之命,去长安慰问天子,我叔父身上没有什么事,就也跟来了,我到这里,就是为了见一见家父。”
丁立猛的想起,田畴被人称颂的几件事里,就有探望天子一事,看来这回是自己给赶上了。
西云拍着邢友的肩膀道:“你看看,我们不是找不到你爹,他现在就要自投罗网了,你还不有什么可恼的?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我做事吧。”
邢友哭丧着脸叫道:“我是我们家有事,你要养我啊!”丁立懒得再看他,转身就走,只把邢友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丁立回到校场,就见丁国宝一脸懊恼的坐在那里,看到他们之后,猛的一咬牙,叫道:“大哥,嫂子是不是你这里最历害的?”丁立摇头道:道:“她不是,还有比她历害的多的,你想见识一下吗?”丁国宝连连摆手,这一个母老虎他都吃不消了,再要来人,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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