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急叫道:“快救吾儿!”庞德二话不说,催白马向前,就来抢人,丁立急忙叫道:“遇春拦住他!”同时调动系统测试。
“庞德:武勇10分,金齿锯截头刀+3分,统军7分,治国4分,智慧6分,神品下位+3分武将。”
这个数值和毛遇春几乎就是相等的,所以两将冲到一起,一个大刀,一个大斧,片刻工夫斗了十几个回合,凶险之处却又过于赵云于马超,而庞德完全不能冲过去,把马超给抢回来。
马腾看得心急,挥枪叫道:“诸军向前!”大军一齐向前冲了过来,梁红玉冷声道:“射住阵脚!”汉军这面的三千人一齐放箭,西凉军被射得纷纷落马,马腾连冲两次也不能带着人马冲过去,这面赵云已经带了马超回去了。
梁红玉眼看马腾的人马乱了,这才一挥手里的令旗,叫道:“天、地两阵冲锋,人阵射矛!”
三阵齐动,天地两阵都是骑兵马飞奔开来,眼看就要和西凉军接触到了,立刻以s线跑开,让出后面人阵的步士来,这些兵士本来正在向前奔跑,一看前面让开他们立刻站住,从身上取下部件,九人一队,五人组出大弓扶住,一个瞄准,另外三个把全铁打造粗糙的长矛就搭在弓上,然后合力扯开了弓弦,那瞄准的看着合适,一刀把弦给割了,粗糙的长矛飞射而去。
一千人一共是一百队同时射出长矛,强劲的长矛好像冲槌一般,每支都撞下来不下十几名骑士,被刺透穿在矛上的骑士,一时不死,血流如注,哀嚎不休。
其实一百来只长矛就是再历害,也是有限,杀得人并不算多,但是那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西凉军被慑得心胆俱寒,慌乱无助,就在这个时候,天、地两阵的骑兵冲了过来,轮了马刀只管向下剁,西凉兵损伤殆尽,五千人被汉军的三千人逼得逃回了右扶风去,庞德丢了毛遇春,拚了死力,这才保下了马腾。
马腾回到城里,眼见五千人马只回来不到八百,马超被抓,不由得放声大哭,叫道:“某纵横西凉,未尝一败,今日怎地败得如此历害啊!”
庞德拱手道:“将军放心,小将明日再去要战,抓他们一个战将回来,然后好换小将军。”
马腾无力的摇了摇头,道:“他们那军中也有猛将,不说打败了吾儿的那个白脸,就是拦住你的那个女将,你也不能稳胜,如何抓得来啊!”
庞德也知道马腾说得是,但是现在除了这个办法,再没有别的办法了,于是拱手道:“小将自去用力,定能擒一员将回来。”
当夜歇了无话,第二天庞德扎束停当,就一人一骑的出来叫阵,丁立得了消息就让毛遇春出战,这两个人几乎就是平级,撕杀了一天,也没有分出一个胜负来,庞德奈何不了毛遇春的凤首龙吞钺,毛遇春也赢不得庞德的金齿锯截头刀。
到了中午时分,丁立自下令鸣金收兵,叫毛遇春回去吃饭,下午庞德再来邀战,人家根本就不理他了,叫了半天阵,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马腾满面愁色,连晚饭都吃不下去,只是长吁短叹不住,正在烦恼的工夫,早有兵士来报,说是有丁立营中人的,带着马超的枪马前来求见,马腾急忙下令把人迎进城来。
马腾尽量耐着性子等着,过了一会,一个文生打扮的人被带了进来,走到他的面前,向前一礼,躬身相见。
马腾尽量让自己的气息平缓一些,道:“你是什么人?来此何意?”
那文生道:“小人乐和,奉了我家丁公之命,来见寿成将军。”
马腾冷哼一声,道:“那丁立见我何意?”
乐和收了礼道:“两军交锋,不罪其使,寿成将军名门之后,难道就是这样待人的吗?”
马腾无奈,只得道:“看座!”
乐和就在一旁坐了,道:“我家丁公对寿成将军,还有小将军都非常钦敬,知道寿成将军是英雄,不欲与寿成将军一战,所以让我和来见将军,情愿两家和解,免得打起来让他人得利。”
马腾恼火的道:“他说得轻巧,我儿子还在他的手里,岂是他说不打就能不打的!”
乐和道:“寿成将军放心,小马将军虽然受了一点伤,但是并无大碍,我家丁公请了名医为他医治,如今已经不再昏迷了,只是……。”
“只是怎样?”马腾一下跳了起来,尖声叫道。
乐和一笑道:“只是小将军伤了肋骨,现在不能移动,所以我家丁公才没有让我一起送小将军回来,只是先把小将军的枪马给送回来了,不过我家丁公说了,只要寿成将军等候几日,小将军自然就能回来了。”
马腾沉声道:“你说得是真的?丁立当真肯放了吾儿?”
乐和斩钉截铁道:“自然是真的,我家丁公,从来不以大话说人。”
马腾哼了一声,道:“那好,我就信你们一次,你说;多久送我儿回来?”
乐和道:“多则七、八日,少则五、六天,寿成将军耐心等着就是了,但是……若是寿成将军就这样离开右扶风,那我家丁公就是想要放人,也地方放,也就只能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