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派人给刘宠,让好退兵,调她部下的扈三娘率军进入汝南,又命佘赛花也转路与自己在汝阴会合,同时给吕毋去信,请她倒汝阴一会。
汝南郡城刺史府中,吕毋、吕雉、坐在左首,董槐坐在右首,下首坐着李俊、廖立、董先、张辽、董平、迟昭平、樊哙、董澄、张勇、赵良栋、王进宝、孙思克、张横、梁兴、董禧、董弼等人,董白、董福祥也都在坐,此外座中还有一人,就是袁术大将,桥蕤,当初袁术战败,为了让袁术能去求医,他独守宜禄,后来袁术被袁世凯出卖,桥蕤无路可去,就降了吕毋。
吕雉跪坐烹茶,看看好了,用小铜勺把茶一一盛给众人,到了董白的时候,淡淡一笑,其意味难明,董白只觉得心里窝火,一把将茶杯给夺了回来,叫道:“我不喝你烹的茶!”
吕雉淡淡一笑,也不多说,又给董福祥去盛,董白伸手抢过董福祥的茶杯,用力丢出去了,吕毋猛的把茶杯一顿,声音震耳,冷斥道:“闹够了吗?”
吕毋自接手这只人马之后,威势日盛,不管是她的部下,还是董槐的部下,都对她颇为敬惧,看到她发怒,不由得都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吕毋看了一眼含着泪,委屈无限的董白,沉声道:“你是董太师的孙女,太师对我,有知遇之恩,那丁立的女帅还没有出名的时候,我就已经是董太师部下,第一等的大将了,现在论起来,我还是你的母亲,我说你一句,不可以吗?”
董白死死的咬着下唇,一语不发,吕毋身上的气势太可怕,比董卓发飙的时候都可怕,董白虽然心里不服,但却不敢反驳。
“看来我说一句,你还没有异议。”吕毋的火气收了一些,沉声道:“你行刺丁立,和谁说了?你知不知道给我们惹出了多大的麻烦?”
董白倔强的道:“我们也有兵马,那丁立不过是带着一路人马进入汝南,何必怕他!”
“说得好!”吕毋道:“你说了,丁立只是一路人马进入汝南,我们不必怕,因为我们的人马不比他这一路少,可是第二路,第三路,进入的时候,我们怎么办?”
董白喃喃的道:“丁……立那贼不能调动那么多人马吧?”
吕毋伸手从吕雉的手中夺过几张纸,丢给了董白道:“这是探子得回来的消息,念给大家。”
董白拾起来,轻声念道:“高梦鸾前锋营已经进入颖川,分路抵进西平、召陵,高焉果毅营已从陈国出兵,分兵三路,段煨取宜禄,李应进西华,姚訚抵城父……。”
董白越念脸色越白,吕毋沉声道:“南军三营,全部出动,而果毅营的能力并不足,看上去是我们突破的地方,但是南营已经从徐州返回,准备随时接应果毅营,黄巾大乱的时候,那黄巾军凶悍无比,中原无一地不被侵袭,只有陈国幸免,因为有刘宠坐镇,而果毅营留给我们的破绽,就是让我们去碰刘宠,你现在还说不必怕吗?”
董白低头不语,廖立这个时候道:“还不止这些,刘表的部将得罪了丁立,这次为了讨好丁立,已命大将黄忠向南阳进军了,我们现在很有可能是腹背受敌,而最麻烦的是,我们军粮不足,以前一直是向丁立和刘表购买,现在他们两家同时断了粮草,我们手头有的粮食,不打仗能撑一个月,若是打起来,也就能撑十天。”
董白咬着牙叫道:“大不了把我交出去,任由丁立处置!”
吕雉娇笑道:“大小姐,你还真以为你那么有能力,想要怎样,就能怎样啊?丁立会在意你这么一条小命吗?”
董槐这会开口道:“丁立要得是汝南。”
李俊皱着眉头道:“汝南千里不闻鸡鸣,一亭之地,户籍手指头加脚指头都能数过来,咱们这点人马都养活不了,他丁立大家大业,要这破地方干什么啊?”
迟昭平也道:“当初咱们选中这里,就是为了避免发生争夺,那丁立富庶之地多了,为什么要为抢我们的啊?”
廖立道:“丁立的目的是为了控制庐江,他怕我们和袁世凯联盟,向他驻庐江的人马捅刀子,这才要先把我们拿下。”
樊哙这会忍不住叫道:“他丁立敢来,我就把他的脑袋……。”
“闭嘴!”吕雉冷喝一声,樊哙得他老婆的叮嘱,出去之后都要听吕雉的,他不敢还嘴,只能不满的缩了回去,张辽在一旁道:“不管是我们并州狼骑,还是飞熊军我们都不怕打仗,但是没有粮食,我们总不能饿着肚子和丁立开战吧。”
张横咬牙切齿的道:“不行就以人肉为粮,这里活人还是有的。”
廖立冷笑一声道:“如果那么做,丁立都不用打,只要没事把兵马在我们边上转转,没三天我们就把这里吃光了,回头我就只能向流匪一样的滚蛋了。”
李俊向着董槐、吕毋各一拱手道:“二位将军,还请你们拿下主意,是战是和,我等都听二位将军的。”
吕毋向着董槐看去,董槐长叹一声,西凉败亡不过半年的时间,可是董槐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一般,精气神都有些不够用了,他声音沉缓,语速略慢的说道:“尔今之计,有上、中、下三策,上策,派人和丁立和谈,我们愿意让出汝南,全部退到南阳,这样一来,丁立肯定会解决我们的粮草问题,但是我们和刘表的关系就会紧张起来,而且……我们本来是想借两郡之地,慢慢养民自处,现在汝南总算是有点样子了,若是都退到南阳,不但我们的心血都白费了,就是再想发展也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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