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圆先有些不满,但是方铁接着道:“我们手里的人,再怎么腾挪,也是不能对敌的,更不用说胜了对方了。”
黎圆一咬牙道:“那好,你等着就是了!”说完匆匆向着东城城关而去。
黎圆到了东城城关,找到了士武把情况和他说了。
士武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你说得是真的?”
黎圆道:“千真万确,那水关的大门被攻破了,若不是那方铁用了破船计,属下又凑巧射杀了敌方的首将,那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对方退兵的,李飞琼打了一上午了,一点进展没有,可是她却不许退兵休息,可见她有多么迫切的想要破城啊,所以她听知道了水关被破,岂有不去的道理啊!”
士武越听越觉得可信,虽然他对方铁说的杀了李飞琼的话不太相信,但是水关大门已经被破了,而东城又减了进攻,显然李飞琼是就近把人马调到水关去了,就算是将对将,他也要去水关啊,不然的话,就在这里等着,岂不是坐以待毙吗。
想到这里,士武就道:“展雁,你这里守着,若是有什么事,立刻通知我。”
这展雁是东门司马,刚才也听了黎圆的话,于是点头道:“四将军尽管去,这里小将守着,定不让你有后顾之忧。”
士武不放心的道:“你切记住,那些汉军狡诈,他们看到城上的兵士少了,只怕要在这里,进行几次佯攻,你不要被他们吓倒!”
展雁冷笑道:“他们来攻的时候,我不管他们是真是假,可是我这里守城却是真的,只要他们敢来,我必不让他们活着回去就是了。”
士武对这个展雁还是很放心的,于是点点头,急点了一哨人马匆匆的走了,他多留了个心眼,人虽然走了,但是大旗却是没动。
城上的变化,城下虽然不能看到,但是樊哙却仍然站在那里,巴着眼的望着,看了一会,焦跺的道:“那士武的大旗没走,李俊的办法不行啊!”
李飞琼背剪双手站在那里,平静的道:“我也没走,可是我的大旗不是到了水门了吗。”
樊哙先是一怔,随后醒悟过来,叫道:“那就麻烦了,我们怎么才能知道他们究竟动了没有啊!”
李飞琼笑道:“你放心,李俊会派人来通知我们的。”
樊哙急得就地转磨,又转头向着水关的方向看去,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水关方向却没有一个人过来,樊哙越来越急,李飞琼却是仍然心平气和的坐在那里,自己烧着茶喝,不时的接一下其他三门的消息。
又过了一会,已经到了未时末刻了,这仗已经打了一天了,突然一个汉军飞奔过来,这会樊哙等得不耐,已经睡着了,听到脚步声猛的跳了起来,可是李飞琼比他还快,已经到了那汉军身前,冷声叫道:“李俊将军,可还安好?”
那汉军喘了喘,道:“李俊将军到水门的时候,正好张横……战死,李将军指挥水军先烧了水关大墙,然后四面突击,交州军设了计,要把李俊将军给诓进去杀了……。”
李飞琼眉头一皱,道:“这是把李俊当成我了!”
樊哙则是叫道:“那李俊可曾有事?”他和李俊、张横两个几番转战,已经有兄弟情份了,这会听到张横战死,不由得恨火冲天,要是李俊再有事,他不管这里有没有交州军,都要去拼命了。
“李将军虽然看破了他们的诡计,但是为了让他们能把人马放心的放在水关,所以故意中计,进入了水关之中,虽然后来冲出来了,但是李将军还是在手臂上中了一箭,他让我来通知中郎将,可以进攻了!”
樊哙大声叫道:“等着老子给他和张横报仇!”说着转身就要走,李飞琼沉声道:“等一会!”
樊哙虽然站住了,但是一脸的焦急,李飞琼却不去看他,沉声道:“来人,传令东门、西门、南门,加大攻击,就说洭浦关要破了,让他们不要被丢在关外,不是从自己的关口打进去的,城里是不会接应他们的!”
传令兵得了将令,急匆匆的走了,李飞琼目送他们走远之后,这才回身向着樊哙道:“我已经替你挑好了八百当死,樊将军,这洭浦关能不能在今天拿下来,就看你的了!”
樊哙拍着胸口叫道:“请中郎将放心,若是不能拿下洭浦关,樊某就不回来见你了!”
樊哙说完转身就走,李飞琼的亲兵早把那八百当死叫过来了,这会就跟着樊哙向着洭浦关的东城冲了过去。
李飞琼看着樊哙他们出营,就到了击鼓处,把兵士赶开,沉声道:“十八面大鼓来,我来击鼓!”
战鼓一面面的抬了过来,李飞琼站在鼓的前面,似乎又回到了荆州血战的战场,整个人的血都沸腾了,抓起一对鼓槌用力的打去,十八面鼓被她一下打响,她的手速太快,从第一面鼓到第十八面鼓一顺的打过去,第一面鼓的鼓声还没有歇下来,随后又被连接起来。
而出了营的樊哙听到鼓声,不由得血向头上涌去,大声叫道:“弟兄们,都跟着老子向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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