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人下去,把雄阔海留下的大棍给抬了上来,李飞琼指了指道:“这是闯王部下雄阔海的兵器,你看看可能合手吗?”
孟金榜提起大棍,随意的晃了晃,舞了两个棍平花,不由得叫道:“好兵器,好兵器,太适我的手了。”
“宿主注意,孟金榜得到开天大棍,武勇进入神品下位无+。”
“好啊。”李飞琼一笑道:“既然合手,那就送给孟姐姐吧。”
杜金娥看得眼热,道:“中郎将,我的刀被陈将军给毁了(陈丽卿听到这话就翻了个白眼),这配得不合手,您也给我找一双刀呗?”
李飞琼笑道:“我们这里没有碰到过用双刀的,这个当真不能给你抓了。”
杜金娥不由得摇头不已,孟金榜看了道:“没事,那守城的范圣使双刀,回头我帮你夺了他的。”
她和杜金娥也不知怎地,见面之后,就异常的亲切,这会就成了朋友了,杜金娥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喜上眉梢道:“你不要忘了就好。”
当下就由杨延琪、杜金娥、孟金榜三人主攻北门,又由陈丽卿、宿金娘每日一次,巡向南通往番禺的大道,以防再有交州军来接应,而迟昭平则随李飞琼坐镇大营。
诸将领命退下,各自安歇了,第二天一早用罢了战饭,点兵出战,向着洭浦而来。
此时洭浦关内也紧张起来,士武就向众将道:“汉军夺了我们的粮草,肯定就会困守下去,让我们不战自乱,我觉得这洭浦已经淌有防守的必有了,准备就些突围,你们的意见呢?”
范圣道:“回将军,我们钉在这里,就能把李飞琼的人马死死的栓住,若是我们突围,那不管我们能有多少人杀出去,都会让他们可以兵马直指番禺,所以我提意还是死守洭浦关的好,我想士王知道我们被困,呼延山战死,粮草没有能运到之后,一定还会派人来接应我们的。”
范召却道:“我军的大将,就剩下董毅一人了,那是守番禺的大将,主公从哪里再调人马过来啊,而且我们就算是想守,没有粮草,我们也守不住啊!”
士武眉头紧皱,背着手在那里走来走去,这时黎方道:“四将军,不如我们兄弟出战,杀他几个将领,吓吓他们吧!”
士武刚要说话,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好像整座城都跟着摇晃了一下似的,不由得叫道:“怎么回事!”
士武的话音没落,屋门被推开,一个军士急匆匆的进来,叫道:“四将军,范指挥汉军开始攻城!”
范圣急声叫道:“从那一门主攻?”
“四门的攻势都很猛,好像四门都是他们主攻一样!”
士武脸色一变,叫道:“范圣,你去南门,黎方去北门,黎圆随我去东门,范召去西门!”众人依令而行,纷纷行动。
此时喊杀声,爆炸声越来越大,等到士武他们上城看时,不由得都倒吸一口凉气,汉军就像是不要命了一般,冒着箭雨冲过了护城河,顶着滚木擂石,立起云梯向着城上攀爬,城上也拼命的还击,但是从气势上,却被汉军死死给压住,无法于之抗衡。
主将上城之后,交州军的士气好了一些,加上后面的金汁、抛石机这些武器的加入,交州军总算是扳回了一点风头,可是汉军那不怕死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惊,看着他们,每个交州军都要暗暗思忖,自己还能撑多久。
樊哙一路以来,就没有立上什么大功,最窝火的就是前番在曲江关,他连破关都没有能赶上,这会他看着这里的撕杀,似呼找回了自己位置,大吼一声,把身上的战袍铠甲都给脱了,嘴里咬着一把大刀,扛着一架云梯,当先向前冲去,口中还大声叫道:“是爷们的,跟我冲!”
汉军被樊哙架势激起勇气,都不顾命的向前,东门这里的压力一下子大了起来,于此同时,张横在李俊的安排下,指挥着四十架大木排,就向着东侧水门撞了过来。
水门处向着大木排放箭,站在木排上的汉军就把临砍下来,制作木排剩下的大木头横立在木排之上,箭射在那还有着水份的木头上只进去一尺多,就再也动不得了。
水关的小校急派人向士武报信,士武这会正在城门上对抗汉军,不由得跺脚道:“怎么把水门给忘了!”
黎圆急忙道:“四将军不必担心,小将去水门处就是了。”
士武这里没有人可用了,虽然他知道黎圆年纪还小,就没有独自指挥过做战,这会也顾不得了,大声叮嘱道:“你就过去,只要守着,就是你的功劳!”
黎圆答应一声,就匆匆的下来了,到了水门,看到对面的大木排已经要顺水流下来了,就叫道:“顺水门放油出去,然后放火,把他们给阻在水门外面!”
水门校尉急声叫道:“将军,不可啊……。”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叫黎圆一把推开了,随后黎圆向着下面不动的交州军叫道:“你们还不动,等着军法从事吗!”
那些军士不敢再说什么,就从大木扎成的水门缝隙处,把油给泼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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