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夏卿怡自己都无法想到她竟能将【斩月帛】操控的如此熟练!
难道。。。。。。?她不敢细想。
“哑奴,你知道怎么回事对么?”夏卿怡脑中思绪万千,她现在迫切需要一个人能解答她心底的疑惑。
“爷。。。爷。。。没。。。了。。。呜呜!!!”沉浸在悲痛中的男孩子断断续续说出了一个让夏卿怡绝望的现实。
什么!夏卿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哑奴,告诉姐姐,爷爷没了,是谁告诉你的?”心中还抱着一丝期盼。她现在只希望一切都只是男孩自己猜的,并不作数。
男孩双手胡乱的擦拭着脸上的泪痕,抽泣着将老头的拐杖递给了夏卿怡。
“姐。。。姐。。。。。。信!”
摸索了半天,终于在把手下的暗格内寻到了一封信。
卿儿,若你有幸看到此信,那定是爹爹我已化尘而去。
你莫要难过。莫要伤怀。爹爹上半生追逐蛊术绝学,下半生守着沽名钓誉,爹爹这一生实属无趣。
只是,不知爹爹走的时候你可得到爹爹几分真传,
爹爹真的很想将一生所学全都教授于你!你定要怪爹爹对你太严苛了。
其实爹爹也舍不得,真舍不得
爹爹想着来生能真做卿儿的爹爹,可好!?
读完信的夏卿怡心头涌上万千感触,他是何时为她写下这封信的?
在教习她的那段日子里?
在为他制作【斩月帛】的过程中?
还是在被自己伤害以后悲痛欲绝的时候?
无论哪一种,在她看来都不应该附带着如此深的感情。
这个老头,是她和长公主的一场算计,他们的关系,更是她空口白牙忽悠回来的。怎得,到最后,倾尽所有的也成了他。。。。。。
又是熟悉的嘶哑声打断了夏卿怡的思绪
“爷。。。爷。。。在。。。这!”
随即一双冰凉的小手勾住了夏卿怡的手臂。
低下头,顺着男孩的视线,看向安静躺在自己臂弯里的【斩月帛】。
“你说你爷爷在这里?”夏卿怡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询问道。
“嗯。。。。。。”男孩双手轻轻抚上【斩月帛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如对待稀世珍宝。
这一下,夏卿怡彻底蒙圈了。
“子衿,你可知道哑奴是何意”?走投无路的夏卿怡只能向自己的蛊灵求助。
“他的蛊灵并非与我们同源。”子衿淡淡的回应道。
“所以呢?那你可知我这【斩月帛】其中的奥秘?”夏卿怡不死心的追问着。
“我无法感应,但若是它能随你心意而动,那便可能是注灵了?”
“注灵是何意?”夏卿怡对于老头的事无法保持冷静。
“蛊灵本身无法形魂共存,所以我们与宿主结印,你可以获得我的能力,而你的肉体承载着我的魂。”子衿怕夏卿怡不理解便以他俩为例来解释
“你师傅自己祭魂而来的蛊灵,若他想把他蛊灵的能力给你,是不可能的。”子衿继续道
“不可能又会怎样?”
“不可能,这斩月帛就只是一把普通的兵器。所以你师傅舍弃了肉身,投身成为了蛊灵,只有这样,你那把【斩月帛】才可能随你心意而动。”
“也就是说,我师傅用他的蛊灵的为我打造了一把武器,因为无法使他自己的蛊灵变成我的,也就无法使它发挥十成十的功力,因而,我这师傅便自己化作的蛊灵注入了这[斩月帛】?”
“嗯,应该是这样。”
“世上真有如此痴傻之人么?子衿,若是你,可会舍弃自己?”
“若你问我,自是不会,虽魂比形更为重要,可他这番,等同于形魂具毁。”
“这又是为何?”夏卿怡迷糊了,不是说他师傅投身变成蛊灵注入 她这把神器中了么?
“他只是为你的【斩月帛】注入了蛊灵,他以他的身死,换他人的轮回,即便那人重活一世,却早不记得前世种种,因而你的师傅真正做 了常人所不能。让人钦佩!”子衿语气恳切且真诚, 但别人如此夸赞自己的师傅,自己的干爹,夏卿怡却高兴不起来,因为这代价太大,
这代价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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