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人彷佛看穿了他得心思一般,放声大笑道。
“怎么了,上官大人勿要将心思都放在小人身上,您得所作所为根本绕不开苍天得双眼,连一个孩童都要欺骗,您是觉得自己无法正面打败她,所以才出了如此肮胀计谋?”
“哈哈哈哈哈哈!”上官玄弥爆发一阵狂笑。
“自古都有兵不厌诈得说法,何来肮脏一说?”
“呵呵”对面也传来一声冷哼,继续道。
“兵不厌诈好歹是两军交战,那个被你蒙骗得姑娘,就连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就踏入了揽月谷都不自知,这就是纯粹得陷害!”男人说
到此处有些惊讶,那微扬得音调终于让上官玄弥有了可乘之机,他朝尾音消失得空中直直得回了几下袖箭。
一阵划破衣衫得声音之后,终于一身天青色华丽锦袍,腰束玉带,锦袍上镶着暗色云纹,一头长若流水得发丝下,一双清澈明亮的朗目,正是宫耀元这个无处不在的行商之人。
此刻他手中依旧握这一柄白玉骨扇,扇面上缀着几根银色编制的璎珞流苏,颇具飘逸潇洒之态。
“噢,原来是东欢国第一富商家的小公子,失敬失敬。”上官玄弥眼色毒辣,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次公主生辰宴上别具一格,送出大米作为生辰礼的宫耀元。
对方却一副自视甚高的模样,摇着蒲扇只在上官玄弥一段距离之外行走。
“好说好说,谁能想到北凉的国师会用这种奸诈小人惯用的伎俩来对付一个小女子。”宫耀元很不给对方面子,一下子就指出了这一路上官玄弥的算计和目的。
面对宫耀元的嘲讽,上官玄弥不怒反笑,慢慢靠近了几步才道。
“在下也是迫于无奈,这女子也非寻常之人,既然小公子认得在下,难道就没看出她是幻蛊派的嫡传弟子么,而且远不止如此。”
停顿片刻,一双眼眸射出一阵精光,朝着宫耀元的面门便攻了过去。手下攻势凌厉,嘴上也不忘回击。
“应当说是幻蛊派这一代蛊灵传人,既是如此,在下与此女子的纠葛,望公子勿要参与。”
一个腾空转身,避开了上官玄弥的杀招,宫耀元脚下提气,一招移形换影,将自己滑出了对方的攻势范围才开口。
“国师,好身法,如此果决干练的杀招因何不与那女子正面相交,偏要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法?”
上官玄弥见无法再次击中,便也立刻收招,脸上继续挂着笑容道。
“这天下遵循的法则便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既然如此,何来的下三滥之说?”上官玄弥一向都是随心所欲,从不将道义正法放在心中,他一贯秉持的就是唯我独尊,只要能达到目的,他从来不在乎所用的方法和所走的途径。
这也是他常常易容的原因,因为他不愿意让别人看破他真正阴暗无耻的内心。
“国师说的也有几份道理,但是对一个女子费尽心思的下这种陷阱,终究有些说不过去,若北凉的子民知道真相,当如何看待和心痛她们眼中奉若神明的北凉国师?”宫耀元已经看出了对方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无耻之辈,是无法用语言去感化或是激怒的。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只好希望宫公子替在下保守秘密了?”一脸笑意的望着宫耀元,双方就这么站定不动,眸中却火花四射。
“若在下不愿保守这秘密,国师又待如何呢?”宫耀元也笑着回复道。
“那,那只好,将宫公子的命留在这里了!”这一次,空中想起一道“咕咕之声
竟有一头鹰直冲而下!
这,便是上官玄弥的爱宠-破空!
一击未中,鹰又盘旋空中,等待主人再一次的命令。
同时,上官玄弥也掏出一支竹笛放在唇边。
“哎呀,国师莫要动怒,在下只说不愿,现在改主意可行?”半似玩笑的宫耀元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脸上堆满笑意。
“识时务者为俊杰,宫公子果然有前途!”上官玄弥也顺势而下,开始夸赞对方。
“等等,国师可曾见过此物?”
话音刚落,随着宫耀元袖中一物飞出,天地色变,空中似划过一条银龙,阵阵劈向上官玄弥!
你,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