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曜元话音刚落,一众人等齐齐侧目。男子脚下一跃,转眼就到莽古身畔,指着羊皮卷上一段话道。
“看此处倒是与那画卷所言已是相差无几。”
抬眸看去,赫然印着一段话:地中忽出火,石块飞腾,声震四野越数日火熄,其地遂成池沼,有水荡。
竟是火山么?这刺唇花生长于此种恶劣环境之下!?
夏卿怡心下骇然,就她所知现世也有一种类似的花,生命周期长达九十年,一旦开花,绝美、壮观,令人震撼!远远望去,犹如孔雀开屏,绚烂无比。
可惜一生只开一次花,花败后便也是到了生命的尽头,但也因此有些人终其一生都未见过此花盛开过,被誉为“仙人之花”。
苍天阿,她难道要在这等上一生一世才能得见花开盛世么!!!一股悲凉之情由然而生!
“莽古,这里可有什么禁地你未曾去过?”夏卿怡突然砖头开口询问了一句,惹得莽古呆愣在原地。
这一路莽古 一直频频向夏卿怡示好,可当事人却不咸不淡得敷衍了事。
出发之前,洪拉奶奶曾告诫过他,从今往后这个女子就是自己得主人,要与她同生共死。
说实话他心底真得好高兴,生死与共这一点在他看来一点都不困难,只是为什么说好得媳妇变成了主人,他好不服气!
他不想要一个女主人,他只想要媳妇,虽然出发前洪拉奶奶已经硬逼着他在同生石面前歃血认主。想到这里,莽古得眼神暗淡了下来。
“莽古?莽古?”夏卿怡温柔得话语打断了大猩猩得思绪。
“有,有做神山,会发怒,洪拉奶奶不让我们靠近它。”
“那你一直跟着羊皮卷走的路,快看看此处是否已到了神山附近?”小妮子说话间一双小手覆住莽古的手背,毫无戒心的的轻言暖语,却不知如此模样在莽古看来有多么撩人,一双眼睛直勾勾望着眼前的女子痴痴得发起呆来。 同为雄性的宫曜元自然是感受到了莽古的情愫,生硬的咳嗽了好几声才把莽古的意识拉了回来。
顿时,羞红脸得莽古用大手挡住脸,慌张得跳了好远。半响才缓过神来,开始眺望四周,这一下,神色立即肃穆起来。
“媳妇,我们好像已经就在神山脚下了,是那!”莽古眼神凌厉起来,伸出肥嘟嘟得胖手遥遥朝着远处一指。
正是那沸腾得溪水由来之所,完颜盈歌皱起眉头露出担忧的神色。
“姐姐,您瞧那袅袅白雾可有古怪?”顺着她的视线夏卿怡望去,果然远处那不寻常的烟雾妖娆使得众人心下一紧。
莽古更是焦躁的抱着脑袋,上窜下跳道。
“不好,神山要发怒,神山要发怒,不能向前了,媳妇,我们走把,我们走!”相比莽古的慌张失色,宫曜元只是眯起眼睛,思考了半天。
“不行,不能走,若我们于此止步,便再无可能寻得刺唇之花,神山发怒也并非一夕之间,可搏上一博,卿怡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