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啥叫就因为?说的跟嘴贱这种事不是啥大事一样,这好多事不就是因为嘴贱生出来的?柱子叔家那春花,不就是因为别人嘴碎在她跟前说她不招家里头喜欢就是因为没有小尾巴,就拿了剪刀把柱子叔家的孙子小尾巴给剪了?”
“就是,这张氏在立夏跟前说这些话,的亏这是水柳跟苏氏一块回来了,要是苏氏有啥事让水柳去别地儿跑一趟,晚点回来了,这苏氏不就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立夏那仨孩子要是心一狠,整包耗子药的话,不就出大事了么,好几条人命到时候不就是因为张氏嘴贱给害得?”
“所以说得好好管住嘴,别干嘴上没把门的事,整不好就招祸了……”
各家的人絮絮叨叨的,进了各自的院子里头去,张罗着做晌午饭去了。
白二牛看人都散的差不多了,这才停了手。
张氏挨了苏木蓝的打,这会儿又被白二牛打成这样,心里是越发委屈,加上脸上身上的伤,只坐在地上哭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哭哭哭,哭丧那?老子还没死那!”
白二牛指着张氏喝骂了起来,“往后安分些,管住自己那张贱嘴,别成天就知道给自己家爷们惹祸,到时候少赚了银钱,吃不上白面,让你哭都没地儿去。”
因着白二牛能赚钱,脾气又大,张氏原本便畏惧他,这回又是自己不占理,急忙止了哭声,可哭的带了呵气,只显得她抽抽噎噎的。
白二牛心烦,也不理她,端着自己的碗到一旁枣树底下呼哧呼哧的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