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不好,但也不能说太好,也就那样,只能说凑合吧。”吴卓远叹了口气道,“这店先前是我岳父开的,里头的那些糕点也是我岳父年轻时候去府城那学回来的手艺,论滋味是不错的,吃过的都说不赖,可这些糕点自我进了魏家后就一直是这些,从未变过。”
“听魏氏说,自她小时候记事起,便一直是这些东西,什么酥麻花,桃酥,绿豆糕,桂花糕什么的,到现在二十多年了,是一丁点样子都没变过。”
“二叔你也知道,咱们镇上满共就是那么些人,可以说没有谁家没来过铺子里头买糕点的,可买一回两回的,算是尝个新鲜,架不住这二十年吃来吃去都是这些东西,所以也就是谁家走亲戚了或者家里头老人孩子啥的嘴馋想吃些甜的,这才来铺子里头买上一些。”
“所以这生意也就……害,只能说吃不饱也饿不死吧。”
吴卓远提及此事有些头疼,话里头也满满都是惆怅,只听得吴田福直皱眉,“那你不想想法子?做些新样式的糕点啥的?”
“自然是想过的。”
吴卓远的情绪越发低迷,“只是岳父不肯,只说这些糕点都是他从府城学来的,都是上百年老字号的招牌,东西是不可能差的,没人来买,只能说那些人不识货。”
“且这糕点的做法,岳父防备我,尽数都交给了魏氏来做,我有心想改进做法或者做些新的糕点来,奈何自己压根就不会做糕点,更别说做新奇的糕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