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苏木蓝走远了,才转身回自己院子里头。
只是一转身的功夫,似乎瞧见苏木蓝往路边的沟里头扔了个什么东西,隐约还听着“咚”的一声。
看那色泽,听这动静……
张门义想了想,去瞧刚刚苏木蓝坐过的地方。
果然了,那原本放着的半截青砖不见了。
那块砖,是先前张门义捻麻绳时,用来给麻绳上劲儿时绑过得,当时觉得用着挺顺手,就放在了那里,想着回头再用的。
怪不得刚刚苏木蓝跟他说话的时候一直背着手,估摸着老早就拎起来这玩意儿了。
是准备看形势不对的时候,给张谷来那么一下子吧……
不得不说,这苏木蓝有够泼辣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孤儿寡母的,性子要是柔的跟面团似的,岂不是谁都能踩上一脚了?
这样也好,免得阿猫阿狗的,都想着占个便宜。
先前苏木蓝不就是因为打了那张氏,别人都觉得不好惹,不敢轻易招惹了么?
张门义想着,若有所思的回了院子里头,接着那把晒干的草料给切碎,囤起来准备冬天的时候喂羊吃。
这边,苏木蓝扔掉了那半截青砖,拍了拍手上的灰,心里头也松了口气。
好在刚刚张门义出来了,不然的话,今儿个怕是要见血了。
见血她到是不怕,只是觉得见那种人的血,多少有点膈应的慌。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的,她今儿个也算是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