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可以说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冯氏点了点头,“那倒是,不过也是稀罕的很,这白土顺,到是肯让孙氏出来说这个事儿,他平日里可是心疼孙氏的很。”
“未必是他肯的,孙氏自作主张概率大一些。”
白金北道,“说起这白土顺来,真的是顶踏实又老实一人,做活也是认真仔细的很,只可惜,太疼媳妇儿,这点实在不好,也因为这个,我一直没敢让他去作坊做活。”
“疼媳妇儿还不好?”冯氏挑了眉梢。
“疼媳妇儿是好,可那白土顺没原则,啥事儿都纵着,媳妇儿做错了事儿,他还觉得事出有因,都怪他的。”
“再说,这先前白石堂家的晒红薯干赚钱的时候,这孙氏就想着偷偷摸摸学做红薯干,也是个心思大的,这白土顺要是去作坊里头做活,孙氏心大想着偷学做变蛋,做辣白菜可咋整?”
“就依白土顺那性子,孙氏说不了两句,估摸着就动心思了,到底也是有先例在前,这险可是冒不得的。”
白金北道,“说起这白土顺了,再说那白二牛,张氏虽说也是个不像样的,可张氏却也害怕白二牛,外头的事儿,白二牛心里头却是有分寸,从来不听张氏在那瞎胡扯的。”
“所以别看白二牛有些小毛病,家里也不算太平,可要真是衡量,我还真是宁肯用白二牛,不用白土顺的。”
就好比是一根萝卜,白二牛是表皮磕碰了,削皮就行,白土顺这个是外表看着好好的,可心里头糠了。
冯氏明白这个道理,点了头,“是这么回事。”
白金北咧嘴笑了起来,“好了,你也别忙了,这些活交给小翠来做就行了,你得多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