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头行动,涛哥跟贵子带着他的人先走,我联系了罗建良让他行动,并且把计划告诉了他,对于我的计划,罗建良并没有说任何的建议,但是越冷漠,说明事情越严重,
我给马白溪打了电话,让他用直升飞机或者特殊的办法,尽快的把柳方晴送到缅甸去,剩下的事情,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听天由命吧,如果缅甸的警察不能到,或者来迟了,那么这一场混战,我们都可能会死,
“笛,”
货轮的汽笛声在轰鸣,开窗了,这嗖船是涛哥找熟人借来的,船长以前是他的小弟,靠的住,这艘船是一艘千吨的淡水河捕鱼船,以前都是运输鱼,运了这么多黄金还是第一次,,,
我站在甲板上,天空飘着小雨,我心情很紧张,有一种打仗的感觉,确实,就要打仗了,我跟杰哥的战斗,我在他手里败了三次,这次我一定要赢,
离开澜沧江,进入湄公河流域用了三个多小时,这个时候天空完全黑暗,伸手不见五指,要不是穿上的灯光,整个河面上完全漆黑,
“磊哥,这次结束后,给我一百万,,,”
我听着有人说话,就回头看了一眼,很意外,不是黄帅,而是陈飞,我说:“要钱干什么,你妈妈治病要钱吗,”
陈飞的妈妈有病,虽然我没有去看过,但是却听说过,陈飞没跟我要过钱,黄帅也没有,现在想想也挺对不起他们的,太忙了,都忘了给兄弟分钱了,
陈飞说:“我,我想,,,”
我看着陈飞说不出口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为了他妈妈,我说:“女人呢,有两种,一种能帮你,一种能害你,钱我会给你的,但是,我不希望你用在害你的女人身上,先给你妈妈治病吧,这么长时间没去看望过你妈妈,有点抱歉,,,”
陈飞抱着我,哭着说:“磊哥,她真的不是鸡,真的不是,她只是兼职做陪酒的,真的,她跟那种女孩不一样,,,”
陈飞是一个憨厚的人,对于感情很执着,我不想让他伤心,更不想让他心有杂念,我说:“知道了,你是我兄弟,我信的过你,回去之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可以带出来我们见见,,,”
陈飞感激的点头,哽咽了起来,我擦掉他脸上的眼泪,我说:“替我挨枪子都没哭,为一个女人哭,不值得知道吗,打起精神,一会有大事要干,”
“就是,妈的,不就是女人嘛,你他妈跟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动感情啊,”黄帅靠在门口不屑的说,
陈飞不高兴,说:“不一样,玩的归玩的,动感情的归动感情的,你们要是都接纳了她,我就不玩了,,,”
“没出息,”黄帅骂了一句,然后点了一颗烟给我,自己也抽了一口,
我抽了起来,我说:“不管怎么样,女人就是女人,兄弟就是兄弟,兄弟你喜欢的女人,就是坏女人,我也会接受的,,,”
说完我就拍了拍陈飞的肩膀,他感激的点了点头,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到地方了,我就走进驾驶室,船长是个胖子,他看我进来,就说:“磊哥,还有十分钟就到了,,,”
我点了点头,走出,说:“带好家伙,,,”
陈飞跟黄帅立马把刀子别进裤腰带里,又把两把枪拿好,两个人很熟练,我什么都没有带,因为没有必要,我最好的武器在我身后面,这个两米高的大汉,雷天行,
我站在甲板上,听到一声汽笛声,我抬头看着前面,有一艘货轮朝着我们前行,我猜,那就是杰哥的船,我说:“小心点,待会他们过来了,一旦不对劲立马开枪,”
我的船上没有多少人,十二个船员,加上涛哥给我留下的三十个兄弟,虽然人手够用了,但是如果杰哥要是打一开始就抢劫我,那我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愿杰哥不会这么做,我是拿我的命在赌,赌芸姐不会让我死,,,
两艘船渐渐靠近,相互交错,对面抛过来一个铁钩子,我们也抛了钩子,两艘船绑在了一起,在一阵惯性的作用下,两艘船突然停止了,江面很深,在这里抛锚风险很大,只有用这种方法能并行了,
对面的船走过来几个人,我看了一眼,有一个黑面神,是杰哥的人,他看着我,说:“上船,,,”
我说:“杰哥呢,为什么他不出来,”
我当然不想上杰哥的船,上了他的船,一切都得听他的了,这很被动,所以我得让杰哥上我的船,
“杰哥在船上等你,货物太多,我们赶时间,所以,我们要进行船只交换,这样你们可以直接开回去,我们也不用掉头,”黑面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