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巴顿迟疑了下,带着人毅然进去。
房间温度非常低,应该只有一两度的样子。可香味非常浓,浓到让人作呕,却又忍不住脸红心跳。
披着军大衣坐在椅子里的安娜,看到急匆匆进来的谢尔·巴顿,以及他身后的江焯与长官等人,悠闲的起身问:“巴顿部长,你是来提人的吗?”
谢尔·巴顿看只穿单衣单裤,冻得绻缩笼子里的人,大为震撼。“安娜少校,你……!”
安娜不等他教训的话,无所谓的摆手。“没死,带走吧。”
言简意赅的话,颇有她长官的风范。
反正人没死,我还这么顺利的让你带走,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另外,这里气温这么低,再拖下去人可能就死了。
谢尔·巴顿顾不得发怒,马上叫人把冻得僵硬的戳立新带走。
时宴站在门口。
她看瑟瑟发抖,带着满身寒气从身边离开的翟立新,又看审讯室里如女王的安娜,再次暗里提醒自己,绝对不要惹她。
极寒的温度,极浓的催情剂。
比起祁州的毒打,t这才叫严刑逼供。
果然女人狠起来,没男人什么事。
时宴瞥不住的,扭头往门外吸气的时候,看到冷硬的顾凛城,以及他淡漠无情的浅灰色眼睛。
顾凛城握住她肩膀,将她推出门,便迈步进去房间。
安娜等谢尔·巴顿出去,按下通风系统的键。
她看进来的长官和江焯等人,把一份文件给他。“长官,这是翟立新的口供,你看看。”
听到她的话,江焯和林斐等人都十分震骇。
顾凛城瞧她得意的神色,接过文件。
安娜完成任务的,活动筋骨讲:“太冷了。长官你慢慢看,我出去晒晒太阳。”
说着离开房间,看门口探头探脑的女孩,忽然甜美的笑着凑近她。“小鱼仔,新婚快乐啊。”
她把人壁咚在墙上。
时宴嗅到她身上香甜的气息,以及她美艳的笑,努力贴紧墙壁,不敢动。
安娜瞧见她眼里的警惕,抬手挑起她尖细的下巴。“小鱼仔,你是在怪我没能参加你的婚礼吗?”
不,我没有,你别乱想。
“为补偿你,姐姐决定送你份礼物。”
不用,真的。
安娜不知从哪变出个漂亮的小玻璃瓶,递到她眼前,暧昧的笑道:“小鱼仔,有了这瓶东西,离小小鱼仔就不远了。”
时宴:?
“安娜。”
不等时宴明白小小鱼仔是什么,一道低冷的声音打断所有涟漪。
安娜看黑着脸的长官,笑了笑,退开身的时候把小瓶子塞进婚纱的抹胸中。
玻璃瓶只有大拇指这么大,一指长。
现她这一塞,完美的藏进曲线优美的山峰间,连影都没看到。
这位置,不仅顾凛城,就是时宴自己都好意思拿。
真是绝的一批!
安娜确保礼物的安全性,冲小鱼仔眨了下眼睛,便笑着挥手,潇洒的走了。
顾凛城看走掉的部下,又看红着脸的女孩。
时宴对上他视线,尴尬又坦荡讲:“顾少将,我先回去了,再见。”
说摆抬腿跑。
还好她没穿鞋,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