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镖头也看到了,这些人,一旦说话,反抗,都会在瞬间暴毙。
可他们又不敢逃。
逃了,就是菜人。”
苏平终于知道,当日见到菜人,玉音子的反应。
那是逃走的人。
只是,而今这两广大地上,已经没有了别人生存的地方了吗?
找不到吃的,就只能吃草。
留下来,至少还能活,逃走,唯有死路一条。
“很好,我们送镖的地点,也是这八荒楼。
看来,邀我们前来的,正是听雨楼。
他们,怕是已经知道我们来了。
先找个地方,休整一下,明天再去交镖。”
行镖路上,人困马乏,镖客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睡一个好觉了。
虽然,在这个诡异的城市中,不一定能睡个好觉。
可至少要休息一下。
只是,举目望去,商店关门,街道上,一片萧瑟。
唯有一辆辆货车,从城门口进入,然后直直的驶入八荒楼。
又有空下来的货车,从八荒楼出发,咕噜咕噜,向着城外驶去。
整个朝城,就像是一个大型的物资中转站。
没有百姓,唯有工人。
苏平莫名的感到寒冷。
对于人性的恐惧。
这得何等样的邪魔,才能做出这般丧心病狂的举动?
“你们跟我来吧。”
进了朝城,玉音子,似乎恢复了一点理智。
至少不再神神叨叨。
带着苏平他们,一路向着城南走去。
越走,这里就越是荒凉。
能看的出来,原本的城南,应该是一片繁华的街道。
酒楼,茶楼,旗帜尚在。
只是而今,人去楼空。
街道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砂砾。
这可不是西北,这是朝城,地处大明的最南端。
这得多长时间,没有人存在,才能在地上,铺上这么一层砂砾!
“当年的这里,人来人往,开店的,收保护费的,街头混混,地痞流氓。
那个时候,人们讨厌收保护费的。
可现在,贫道倒是希望,能够有人跳出来,向贫道索要保护费。”
玉音子茫然的看着残破的街道。
最后,终于到了一家空空的客栈。
“江湖客栈”的门头,依旧明亮。
只是,大门敞开,里面的桌椅翻倒。
显然,当时的人们,也经过了抗争。
“这家客栈,是一个朋友开的。”
玉音子非常熟悉,带他们先找到水源,又带着仆役,去了后厨。
“你这个朋友?”
苏平心中也不好受。
人去楼空,估计已经没了。
“贫道杀的。”
玉音子抬起倒在地上的凳子,轻轻的摆放整齐。
甚至,还用衣袖,抹了抹凳子上的灰尘。
“坐吧,也不是什么动人的故事。
我这朋友,熬过了听雨楼的魔化之法,成了听雨楼的钉子。
只是,他心智未失,见到贫道之后,让贫道给他一个解脱。”
玉音子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哀伤的故事。
还有什么,是比亲手杀掉自己的朋友,更让人绝望的事情。
“魔化之法?”
苏平听到了一个新的词语。
这又是什么法子?
难不成,就是听雨楼炼制血人的法门?
“别问了,贫道也不清楚,若是少镖头运气差点,说不准,自己就能体会到。”
玉音子摇摇头,搬起倒在地上的桌椅,一个个的摆放整齐。
最后,终于到了一家空空的客栈。
“江湖客栈”的门头,依旧明亮。
只是,大门敞开,里面的桌椅翻倒。
显然,当时的人们,也经过了抗争。
“这家客栈,是一个朋友开的。”
玉音子非常熟悉,带他们先找到水源,又带着仆役,去了后厨。
“你这个朋友?”
苏平心中也不好受。
人去楼空,估计已经没了。
“贫道杀的。”
玉音子抬起倒在地上的凳子,轻轻的摆放整齐。
甚至,还用衣袖,抹了抹凳子上的灰尘。
“坐吧,也不是什么动人的故事。
我这朋友,熬过了听雨楼的魔化之法,成了听雨楼的钉子。
只是,他心智未失,见到贫道之后,让贫道给他一个解脱。”
玉音子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哀伤的故事。
还有什么,是比亲手杀掉自己的朋友,更让人绝望的事情。
“魔化之法?”
苏平听到了一个新的词语。
这又是什么法子?
难不成,就是听雨楼炼制血人的法门?
“别问了,贫道也不清楚,若是少镖头运气差点,说不准,自己就能体会到。”
玉音子摇摇头,搬起倒在地上的桌椅,一个个的摆放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