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侮辱本宗名誉的确是罪不容诛的大罪。”
钟长老闻言,装模作样的摸着胡须,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实际上他哪里在思考动不动手的问题,刀魂宗的长老远到是客,就算要杀也不是他们能够做主的。
他慢悠悠的做出思考的样子,就是要给谭长老认错的机会,至于此老该受什么样的惩罚,那就要看对方懂不懂事了。
“是老夫的错,老夫未经详查就错怪贵宗弟子,千错万错都是老夫的错,还请二位长老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老夫的冒失之举吧。”
事关宗门名誉的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谭长老知道必须让对方挣足了面子,自己才有脱身的可能。
否则就算他们现在不杀他,只要将这件事报告给邀月宗宗主,再由邀月宗亲自出面朝刀魂宗施压。
他这个带队寻宝却一事无成的败军之将,宗门岂会花费力气保他?说不定还会将他交
给邀月宗发落,以此平复邀月宗的怒气。
谭长老顾不得老脸,当众朝钟长老二人磕了三个响头向邀月宗赔罪。
他这番认怂的动作不仅邀月宗的长老大感脸上有光,就连外宗武者看到这一幕也是满脸得意。
毕竟自己也是天宁府的一员,邀月宗挣足了面子,他们也会跟着沾光。
在整个神武皇朝来说,邀月宗代表的就是天宁府的脸面,而天宁府的武道地位高了,他们作为本地人走到外面也会被人高看一眼。
所以这件事不能说跟他们完全没有关系。
给钟长老二人磕头谢罪之后,谭长老又从储物袋里拿出几瓶丹药朝萧晨递过去:“这几瓶丹药算是老夫对小友的赔偿,区区三品丹药,还请小友不要嫌弃。”
“呵,三品丹药?你自己留着喂猪吧。”
萧晨冷笑着一招手,收回天空之上布置天劫阵法的“道镇”。
对方送出的赔礼,他就连伸手去接的兴趣都没有,冷笑着转身回到了邀月宗的队伍里。
“谭长老,你也忒小气了,我这徒弟可是一名四品炼丹师!你只拿些三品丹药,打发叫花子都不够,也敢拿出来现眼?”
钟长老早就从郭远嘴里听说了萧晨的炼丹技艺,而他自己也收了郭远孝敬的一瓶四品丹药,当然知道三品丹药在萧晨眼里就跟垃圾没什么两样。
能涨自家威风的事,钟长老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他的话语一出,不仅谭长老惊得目瞪口呆,就连左长老也错愕万分的看着萧晨。
如此年纪的四品炼丹师,放眼整个邀月宗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看萧晨的模样最多不超过十六岁,这种丹道天赋只能用妖孽来形容,日后的成就更是无可估量啊。
他怎么会愚蠢到要杀萧晨夺宝,为什么没有抢先一步收萧晨为徒?
左长老被自己的愚蠢行为气得一阵猛咳,肺叶都快咳炸了。
因为自己的失误错失了萧晨这名天才,他再也不想呆在此地看钟长老一脸得意的表情了,找个了“身体不适”的借口,气急败坏的转身回到邀月楼船之上。
钟长老得意的暗笑几声,随后朝邀月宗的精英弟子一招手,吩咐道:“带上刀魂宗的弟子,随老夫登船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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