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一声后,手一翻,掌心出现一枚古韵的令牌,上面刻了一个“方”字。
方婉芸有些复杂地摩挲着令牌,而后道,“我虽然在他们眼里是叛出家族者,他们可以不看我的面子,但这枚令牌的面子……他们总得看一下吧。这枚令牌,你拿走吧,也算在太虚多一道护身符。”
宁瑶不怎么认识这种世家的东西,但却能隐隐感受到令牌的不凡。
她看了看方婉芸,见她神色坚定,这才收下,而后向她深深鞠了一躬,“多谢老师。”
“我是你老师,这本就是我该做的。”方婉芸微微一笑,“还有,方才你师兄所说的,如果在圣地再行拜师,你不必多虑。拜师便是。所谓达者为师,谁说一个人只能有一个师父了?”
“你自幼在南境成长,一路学习,遇到的老师何其多?我也只是其中之一罢了。只要太虚那边的那位不介意,我也不会介意。”
宁瑶简直要感动到落泪了。
她憋了好久,终于憋出一句,“老师,你这是因为爱我,所以才愿意放手的吗?”
方婉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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