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宁瑶就占据了被动地位。
岐黄道人抿了口茶水,笑容有些无奈,“你就这么相信我?”
宁瑶看了眼宁苹苹,宁苹苹冲她甜甜一笑,这让宁瑶眉眼愈发软和下来。
她摸了摸宁苹苹的脑袋,意思不言而喻。
这不是还有宁苹苹在嘛。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所以宁瑶和岐黄道人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岐黄道人摇头无奈地笑了,“你可知道,你算是革新派的人,如今我若帮你,就相当于让我卷入了这场派系的倾轧当中?”
宁瑶偏了偏头,反问道,“那敢问师兄,我现在住哪?”
岐黄道人挑了挑眉,“道峰。”
“不错,我不在革新派的三千峰,也不在烈阳峰,更不在守成派的峰头,我守着我自己峰头过日子。您作为师兄,帮衬我一点,有谁能扣什么大帽子?要是有谁能扣,我第一个站出来帮师兄证明清白。”
岐黄道人只觉得刚刚被束缚住的思维豁然开朗。
他脸上的笑容浓郁了几分,“既如此,我会把相应药草送来的。”
宁苹苹见状嘴角拉开一个灿烂的笑容,甜甜道,“谢谢师父。”
岐黄道人听到这句师父,嘴角都在抽抽。
也就宁瑶在的时候,他能听自己这徒儿喊他几句师父,其余的时候都是“你,诶,喂”三个字来代替的。
送了这么多天材地宝,换来这么一句话……
真不知道是亏了还是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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