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西手脚僵硬,求救般的看向舒予。
后者揉着额角,“姐夫,孩子自己抱。”
“我这不是没空吗?应西你得多练练,眼看着年纪也不小了,说不定再过不久你家小姐就会给你指门亲事,伱回头生了孩子就不会手忙脚乱了。”
应西咬牙,“我不打算成亲。”
“那你家小姐也要成亲啊,她将来生了孩子,你不得帮着带一带?我家小火火就当给你练手了。”
“你还真是个好父亲。”
赵锡头也不抬,“多谢夸奖。”
说话间,已经将一个包装拆开,拿出里面的虎头鞋,反复看来看去,“这鞋子有些太大了,我家小火火现在穿不下啊。”
舒予眼神不善,“姐夫,我们有正事要说。”
赵锡恍然,放下手里的虎头鞋,“对,我刚才进门的时候好像听到大严村了,大严村咋了?”
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张树的家就在大严村,他家娘子以前在那个破地方受了两年苦,就是个噩梦。
所以大壮提起这个村名的时候,他耳朵立刻就竖了起来。
他以为舒予和大壮聊起大严村,是有关于舒悠的。舒悠刚生了孩子没多久,谁知道那张家听到后是不是又闹出什么幺蛾子,就算张树已经死了,其他张家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舒予暗暗的翻了个白眼,她不去看赵锡,问大壮,“那张庆是什么人,他偷葵花籽是为了什么?”
赵锡一愣,诶?不是为了阿悠的事情?
大壮说,“张庆是村里的二流子,他偷葵花籽是有人授意的,而那个人……”他顿了顿,缓缓说道,“就是东古县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