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日军少尉本来想领着剩下的十来个日军士兵,向着南滨河的方向逃跑,没有想到在半路上便被华胜利所发射的炮弹炸得士兵们死亡得大多半,他自己的右腿也被弹片击中,疼痛得厉害,那鲜血从被炸伤处不断地向外流淌着。
魏大虎让牛三彪的手下人,将那个日军少尉拖架着向华胜利所在的92式步兵炮的方向走去。魏大虎边押着那个负伤的少尉走,边嫌他走得慢,不停地用他那大脚掌踹那日军少尉的屁股……
这时的华胜利由于他在日军细菌部队监狱里面,被打的那针‘伤寒病’病毒的针剂在休内还没有完全治好,虽然有张神医父女俩的精心的配药来喂治,但是由于方才华胜利领着那些义军跳进了五月份东北黑龙江省的南滨河里,在夜里那河水冰凉刺骨,使得华胜利又十分的冷了起来,身体稍有好转的他又感觉到了自己发起了高烧。
魏大虎等人押着那负伤的日军少尉来到了华胜利的面前,只见华胜利倚坐在了日本鬼子的92式步兵炮的两轮炮车的横梁主架子上。
魏大虎粗里粗气、十分不解地问道:“华大哥,你让俺们留下这小日本鬼子军官,有个屁用啊?他娘的他也不讲人话啊,我在押他上你这的道上审问他时,他就它~娘~的叽哩哇啦地乱叫唤着,我他个爹的,一句他娘的鸟语也没听懂!我看就让我魏大虎用刺刀给他活活地挑了算啦!它娘的,也算给咱们在这次战斗中死去的老少爷们报仇了!”说完魏大虎将原本单手拎着三八大盖抬起,变成了双手握架着三八大盖了,那在月夜下明晃晃闪着杀人寒光的刺刀,直指着那个日本鬼子少尉!
华胜利此时因为自己的伤寒病又发作了,身体是非常难受的,但是为了稳定住刚刚成立没有一天整的抗日义军的军心,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装得一点儿病也没有的样子,半眯着冷峻的眼眸,倚坐在一辆敌人战败而留下的92式步兵炮车上,让旁人看上去却是一种“胜者为王之后的牛逼潇洒、无拘无束、杀伐决绝、手握重权、掌人生死、一言九鼎、王者风范、君临天下、霸气侧漏……”般的强大气场……
华胜利看到魏大虎的刺刀已经临近了那个被俘虏的日军少尉的脖子时,他心中是非常不快的,因为他手下的最亲密的战友魏大虎现在的身上还有太多的土匪气息,虽然作战上没得说,英勇无比还敢拼命,但是他在服从军令上这点来看,他魏大虎真是我行我素般地像个散兵游勇,一点组织纪律都没有,魏大虎真是远远超过当年在特种部队时自认为非常放荡不羁的自己许多倍了。明明下令先不杀这个日军少尉俘虏,要审问于这小鬼子,而他魏大虎还敢大摇大摆地在自己的面前用刺刀逼向了俘虏,想要杀掉这小日本鬼子……
华胜利这些念头如同闪电般地在脑海中闪过,他很是生气于魏大虎现在的表现,急忙从腰间掏出了王八盒子手枪,但是思绪如划空般的流星一样的迅速,他又想:“如果我用枪口对着自己的兄弟、或是开枪用子弹打落魏大虎手里的刺刀,那么也对不住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魏大虎啊!
想到这里的华胜利,急忙将手枪整个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