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王朝(嫔妃的寝宫——寿仙宫)
所谓的寿仙宫,也就是当今贵妃妲己的寝宫,由北伯侯崇侯虎所建,也是众妃嫔中最大,最华丽的寝宫。宫殿中,两支金柱高高地耸立着,旁边各放了一坛龙涎香。长帘悬挂于金柱之上,金碧辉煌之壁,雍容华贵。凤床安置于左侧位置,床架上系挂于红绳,寓意吉祥、安宁及长相厮守。位于整座寿仙宫的中心便是一个鱼池,小桥流水,可养心安神。位于首位的是凤鸾椅,显得庄重而气魄。然而,整个寿仙宫迷茫着妖气,肆虐相处。
“大王,那些大臣总是讨论着纳臣妾为妃的事,大王就不觉得苦恼吗?”一阵柔声传入她身旁魁梧的男子耳边,她便是历史上祸国殃民的绝色女子——妲己。她有着长生不死大的肉身和倾世的容颜,犹如从天而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只见她头戴凤霞冠,身穿纯色的霓裳羽衣,手围纯白色的风舞长綾,手持五火七翎扇,雍容华贵,国色天香。纣王年方三十又五,但依然英姿飒爽,力大无穷,使得众嫔妃纷纷想得宠。“那么爱妃意下如何?”纣王一手搂着妲己,一手拿着酒皿饮酒,半眯着醉眼裂开笑。妲己启笑着,将手蔓延在纣王的胸膛之上,娇声道:“将此事交给臣妾思虑吧。”话毕,纣王醉笑,将妲己拥入怀里。
暂不说妲己的阴谋如何,话分两头,萧晨正赶往朝歌城的路上。山坡坎坷,蜿蜒曲折,不过已经到达朝歌城门外了。朝歌城门高大雄伟,前前后后共有八个守卫守着城门,神情严肃。一些外地而来或者回乡的百姓陆陆续续地走进城门。见他们一一都顺利通过了,萧晨也模仿他们向前迈步。
正当萧晨要走进去的时候,却有守卫将戬把他拦住了。“这么坑爹,凭什么只有我不能进去。”萧晨心底愤愤不平。“什么人,从何而来?”一位稍胖的守卫以恶狠狠的眼神只瞪着他,如盯着猎物般令他毛骨悚然,顿时吓了一身冷汗。不过好在萧晨机灵,冷冷一笑:“我是从西岐而来的乐师,因妲己娘娘善喜乐曲,于是托人命我从西岐赶来。”“看你这身打扮不像是乐师,倒像是。。”一位满脸胡腮的将士守卫挠首思道。“若此事耽误,你等可是担当不起的。”萧晨假装恐吓道,心中暗暗窃喜。话罢,守卫们都纷纷吓得跪拜道歉,收回戬放他过去。待萧晨看到自己的装扮才知道为什么他们不让他过去,原来是衣冠不整的关系。“我从未听说妲己娘娘有喜乐曲之说,再者看他那身打扮根本不像西岐人。会不会是。”一旁“乌鸦嘴”猥琐的守卫突然说道,一句话就打醒了大家的脑袋。这句不该听到的话无意间硬塞入萧晨的耳根前,他一时慌乱,吓得四处乱窜,担心自己没活路了。
萧晨顿时东躲西藏,内心已是慌乱不安。只闻“咚”地一声,我不小心踩到石子,这让守卫们步步紧逼。“糟了,我萧晨这一生终究毁在了这里。”他躲在死胡同墙边的我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突然,一只清瘦而又白皙的手握住了萧晨的手,还没看清是何人便被他带走了。至于那些守卫在死胡同只发现了一只猫,并未见到一人。“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就让你们给丢了,真是酒囊饭桶。”带头的守卫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那个带着萧晨逃出险境的人借用法术来到了繁华古典的大街。“妍儿?”见到救命恩人,萧晨大惊,“怎么是你?!”“尸魔已被我打成重伤,让她逃走了。我担心你有危险,所以就出来找你。”妍儿解释说道,“既然你已无大碍,我也放心了,我先回去了。”妍儿说着,正要离去,忽然停了下来。望着萧晨那双深邃眼眸,问其是何名字。“萧晨——”他应声回答了她,妍儿羞涩地笑了下,借光离开了。唯有一根羽毛翩翩起舞地落下来,萧晨伸出手接住了它,蕴含着一股芳香。
再说妲己与纣王游御花园之时,在某处一根铜柱。只见那铜柱高三丈,圆八尺,上中下留有一个炕门。她的眼神中闪现出阴冷,似乎洞察到了什么阴谋。妲己来至铜柱前慢慢地而不失雅地绕其一圈,一丝不苟地观察了遍,身上的余香留在了铜柱边。妲己慢步回到纣王身边,阴笑道:“大王,可用此柱惩治那些官宦。”“哦?爱妃如何用此柱对付惩治那些贼臣?”纣王让妲己的这一番话给糊涂了。妲己抿着嘴,笑曰:“将此柱里放入炭火烧红,把那些放肆的官臣扒光其官服,用铁索缠身,裹团在铜柱之上便不敢放肆,只炮烙四肢筋骨,不久便化为灰烬。此刑就名曰:‘炮烙’。”“好,爱妃果真聪颖惠人。”纣王大悦,又闻妲己接着说:“有此刑具,底下官臣便不敢放肆,大商才能安稳。”话毕,纣王依了妲己,吩咐一旁御前的侍从:“将此铜柱拉至刑场,快去。”“是。”侍从接应了纣王的命令。
朝歌城内
时间很快将太阳拉至了中点,而这一刻也正是所谓的正午了。萧晨的肚子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不自觉地叫了起来。他徘徊在街上走的脚都快酸了,肚子也快要贴到后背了。连找家茶馆也行不通,只因身上没有一分钱。不过碰巧让他撞上这么幸运的事。穿着一身富华衣着的“公子哥”大摇大摆地行于长街上,看似见外表来炫耀自己有多富贵,实则是最愚蠢的,不过是“招贼引盗”罢了。然而像这样富二代在二十一世纪也不少见。就在他脚踩石块快绊倒的时候,一锭铜币从其腰带上掉落下来。萧晨灵机一动,趁他离去的时候偷偷地并迅速地拣起那锭铜币。他也没想到,在这个时代居然要以这样不光彩的手段生存。